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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我给。
把她放了。”
“我要你的命，给吗？”
江汀葶对沈清许摇摇头。
“放下枪！”
林俨没有等沈清许回答。
沈清许踌躇一下，看了看江汀葶身后的手｜枪，把手里的步｜枪扔到地上。
江汀葶正想说什么，沈清许对她摇头：“没事。”
沈清许在林俨的注视下，脱下外套，示意自己没有其他器械。
十一月的z市，挺冷的，风也大。
观望塔上风格外猛，吹得江汀葶的发丝乱颤，沈清许忍不住又靠近了江汀葶一点。
“别动！”
林俨又吼。
“把枪踢过来。”
林俨命令他。
沈清许看看江汀葶，把踢过去。
林俨的声音一下又变得平静温和，对江汀葶说：“把枪捡起来。”
江汀葶没有立刻做，但是沈清许朝她点点头，她便弯腰拿起那把tac-4ar。
即使对这方面不了解，不太认得枪型，她也感觉这枪很熟悉——好像就是晚会上沈清许教她用那把。
林俨一如既往温柔地对她说：
“开枪，杀了他。”
江汀葶吸了口气，屏住呼吸。
“你们两个，只能留一个。”
林俨像是在耐心劝导，然后又低声补一句，只有江汀葶听见的：“不过我只想留你。”
三人僵持着，林俨对于这漫长的等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
沈清许先说话了：“开枪，像我教你那样。”
“杀了我。”
江汀葶拉下了枪的保险栓，“嘎啦”
一声特别扎耳。
她感觉自己眼边湿乎乎的，脸上也在发烫。
观景台的围栏很矮，林俨往上靠了靠，又看着江汀葶。
江汀葶下定决心一样，用力点点头，闭上眼。
——她忽然向后一个肘击撞向毫无防备的林俨，猛转身朝他扣动扳机。
……
林俨竟然没有什么反抗，被击中后，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仰身倒下，倒出低矮的围栏，落下去。
观望塔就在岛的边缘，他落下去，落进江水里，淹没在江水中。
江汀葶愣住，手里的枪滑到地上，肩膀一抽一抽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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