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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打开。
“我，我来……”
姜闻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敲门时，姜闻歌是低着头，看门缝的姿势，房门被打开后，他的视线一路向上。
看见的就是一双拖鞋，洁白的双腿，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上半身赤.裸，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
林清衍正拿着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头发，水珠顺着额角滑落，经过脖颈，蹭过锁骨，一路向下，曲折蜿蜒，最终没入腰间的浴巾中。
姜闻歌清楚的听到了一声吞咽声，他自己的。
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好一个美人出浴图。
一声低沉的声音将他从沉浸中唤醒：“有事？”
姜闻歌：“阿，那，那什么……我是来，上次，我们……”
姜闻歌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打结了。
林清衍看了他一眼，擦着滴水的头发，往里走去：“进来吧。”
姜闻歌晕晕乎乎就跟了进去，这间房，虽然上次林清衍受伤的时候进来过一次，但现在的气氛和上次可完全不同。
林清衍随意套上一件衬衫，往床上一坐，擦拭着滴水的头发，头也不抬：“坐。”
“啊，好。”
姜闻歌拘谨的很，视线扫了一圈，没有发现能坐的椅子，视线所及，只有林清衍坐着的那张床……
不知是不是被白花花一片恍花了眼睛，还是脑子，他直愣愣的就朝床边走去，距离林清衍有点远的坐下了。
很紧绷，很像上课时坐姿很认真的好学生，只是视线没朝前看，落在自己的手指上。
一时间沉默蔓延，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中越来越明显。
林清衍率先开口：“你要和我说什么？”
姜闻歌心里一个咯噔，这一刻还是来了，在心里给自己做完建设，转过脸，直视林清衍。
“林哥，我先为上次的唐突和你道歉，那不是我的本意。”
姜闻歌说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嘴里犯苦，虽然上次是他一时鬼迷心窍，但也不能说没有一丁点私心。
姜闻歌没有察觉到对面的人，一瞬间的僵硬，和毛巾下攥紧的拳头，他表情严肃接着道：“接下来的话，我希望林哥你能相信我。”
林清衍点头：“好，你说。”
之后，姜闻歌就将系统的存在和绑定伴侣关系的事情，和盘托出。
说完后，姜闻歌有些紧张忐忑，等着林清衍的回答。
林清衍沉默思考了一阵：“所以，你想和我成为伴侣关系……是为了，抽卡？”
姜闻歌：“啊……是……吧。”
有点不太能理解林清衍在意的点，一般人在意的不应该都是系统吗？
林清衍：“是吧是什么回答？是，还是不是？”
姜闻歌不说话了，只是扯起嘴角，尴尬的笑，他私心不愿说的太清楚，虽然知道林清衍可能会觉得恶心，但他还是不想违背自己的本心。
哪怕，飞蛾扑火，落得个曲终人散，人走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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