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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漾说着说着，看着霍城衍的脸，又想哭了。
这叫个什么事啊，好不容易和霍城衍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一些，又这样了。
“别哭了。”
霍城衍看着顾漾，“我很可怕吗？”
顾漾抬起头看着霍城衍：你在问什么？当然很可怕了。
“不，不可怕，我只是对您心存敬畏。”
顾漾说道，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真诚一些。
然而，一边哭一边说这种话，看上去就很假。
“呵呵。”
霍城衍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顾漾用的力气很大，手腕上多出了一圈红色的印子。
顾漾注意到霍城衍的动作，瞥了一眼，低着头：“对不起。”
“走吧。”
霍城衍朝前走了几步，“不是害怕虫子吗？还不快点走？”
“哦。”
顾漾跟了上去，“谢谢你啊……”
“所以，你准备怎么谢谢我？”
霍城衍问道。
顾漾沉默了三秒：“您看呢？”
“我想想。”
霍城衍偏头看了眼顾漾，“罢了，先欠着吧，你的身上，我暂时还没有找到什么能用来报答我的点，没钱长得还一般。”
顾漾抬头看了眼霍城衍：“我可以给您唱首歌作为报答，希望您可以想一些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东西。”
“你去医院看过了吗？”
“啊？”
顾漾愣了一下。
“脑子。”
顾漾：？？？
“霍总，能不能不要随便人身攻击？”
顾漾深吸了一口气。
“上次是语言攻击，这次是真诚建议，毕竟你走两步就摔跤，确定不需要去看看？另外……”
霍城衍看了眼顾漾。
她整个人都变了很多，和他以前认识的顾漾，完全不像是一个人，虽然某些行为细节方面，还是一样的，这让他确定了顾漾还是顾漾。
但是，行为处事，说话方式，完全不一样。
“嗯？什么另外？”
顾漾问道，眼睛里多了三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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