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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这个时候，敢没什么压力的说出这种话。”
这样，何闻就更舍不得他睡了。
往他胸口一压。
“唔！”
商寻刚要合起来的眼皮，又睁开了一点。
他是那种即便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都能凭着潜意识做对高考复杂真题的人。
困得不行，照样能应付何闻。
何闻偷偷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
开始了套话。
以前他没这么干过的。
他太心疼商寻了。
商寻说困了，就放他去睡了。
今日两人闹了一出又一出，何闻还挺心有余悸的，就想跟这个人再亲近、再亲密一点。
“商寻，你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主动跟我提分手？”
商寻此刻已经是半入眠状态了。
听到他的话，脑袋下意识往何闻胸口蹭了蹭。
“我们不分手，永远不分。”
这个回答让何闻心狠狠颤栗了。
“那……我要是惹你生气了呢？”
“嗯……”
商寻想了好久，何闻怀疑他睡着了。
又推推他。
“回答我，我要是惹你生气了呢？”
“只要气不死，那咱俩就一直纠缠下去。”
“……”
何闻再次被惊到了。
有些小心翼翼追问，“真的不放手？”
“……凭我的智慧，还有你对我的感情，我俩应该走不到双方惨败的地步，放心吧，别想些有的没的。”
“又拿智商说事！”
何闻点了点商寻的鼻子。
这个时候都不忘秀一下智商。
商寻这家伙，有时候也还挺自恋的么。
“事实啊，我380，你159~”
何闻气急。
都快睡着了，还记得159呢！
已经有六分睡意的商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而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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