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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隋衍在前面上课，都听得到人的议论声。
听到背后嗡嗡的议论声，鲁海康都皱了眉，话在嘴边憋了又憋，还是没忍住，“不是我说，你干嘛非要让我把那张照片发出来。”
“还嫌骂的不够多是吧？”
他都迷了，“不是我说，你就算想要徐卫消气，大把办法好吧，带他去旅游好好陪个罪不行？”
“你不懂。”
隋衍懒懒道，“这样最一劳永逸。”
鲁海康整个语塞。
哪里一劳永逸了？他反正没看出来。
像是知道鲁海康在想什么，隋衍轻笑一声。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随意点了点，轻快地像在弹钢琴。
“只是几句无关痛痒的骂而已。”
隋衍云淡风轻道，“挨上几句就能安心在一起……”
潮水的议论总会有淡去的一天，徐卫在里面的角色足够干净，一次公开之后，他也不用再担心女装的问题。
淋浴间也好，更衣室也好，还是办公室，还是宿舍里……这些地方，应该用来光明正大的谈恋爱。
而不是用来藏身。
顿了顿，隋衍微微一笑：“不是很值吗。”
鲁海康：“……”
尼玛，他从前怎么没发现隋衍是个究极无敌恋爱脑啊？
鲁海康哽了又哽，最终还是说了句“牛”
。
“你觉得值就好。”
鲁海康说。
而另一边。
徐卫平时都不怎么刷学校的论坛。
不过自从大学城联赛第一场比赛过去，他走在路上，都能感觉到别人异样的眼光。
那种眼光很复杂，和单纯吃瓜的热切八卦的眼神不同，徐卫总觉得大家的视线好像混杂了很多让他莫名其妙的情绪。
他本来以为大概是他误会了，直到周六上午，他在篮球队办公室里忙来忙去的时候，欧阳豪把他叫住，支支吾吾道，“哎，徐卫，你看看这个……”
徐卫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徐卫拿着手机，眉头是越皱越深，到最后，那张漂亮的唇都绷成了一线。
欧阳豪见徐卫这副表情，咽了咽口水：“那、那什么，我是相信你的。”
“而且，”
欧阳豪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感觉学长是真的喜欢你，他应该没有脚踏两条船，我和你说，那天我在篮球队——”
“谢了欧阳，下次再和你说。”
徐卫忽然把手机塞给他，沉声道，“我现在有点急事。”
欧阳豪接过手机，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徐卫已经飞快走了，留给他的，是一个脚步匆匆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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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二号，周六下午三点，联赛第二场准时开始。
和上次的欢呼声不同，这次室内篮球场里，虽然满满都是人，但是这一次，却是止不住的窃窃议论声。
这一次和上星期差不多，同样的表演，拉拉队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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