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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启的衣袍对姒霜来说很大，白色的衣服更衬得她肌白如雪。
长长的衣服拖在地上，白色的布料上沾染脏污。
姒霜就这么拖着衣服回了山洞。
旻启正将他在山下买的饭菜摆在桌上，洞口处有阴影覆来。
抬头便看到女孩穿着自己的衣服站在洞口，表情还有些无措。
“师尊，改衣服大小的那个灵术我忘记了……”
可能是担心自己被训斥，姒霜的声音格外小，听的人心中怜惜。
好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旻启听得清她的话。
“无碍，先来吃饭吧。”
旻启有些不自然的收回视线，招呼姒霜过去吃饭。
姒霜听话走过去，但衣服太长了，她不小心踩到。
“师尊救我！”
眼看就要摔倒，姒霜出声呼救。
回应她的是旻启有力的怀抱。
姒霜卸力——原本准备如果旻启不来接住她，就让自己摔得轻些。
旻启稳稳接住姒霜，后者非但不起来，反而顺势躺在他怀里。
“师尊身上好香。”
旻启看着怀中的少女，可能是洗了澡的缘故，脸颊有些粉红，眼中似乎还氤氲着洗完澡未曾散开的雾气。
让人很想……试试看眼中的到底是雾气，还是眼泪。
旻启暗自抓紧姒霜的胳膊，又松开，把她扶起来。
“没有摔着就好，”
旻启不再和姒霜对视，“快来吃饭了。”
姒霜笑着回：“好的师尊，这就来。”
少女眼眸灵动，笑起来明媚又俏皮。
“明日宗门大会最后一日比赛，早上需早起一些，我带你回玄月宗比试。”
姒霜乖巧应是。
“阿嚏——”
姒霜突然打喷嚏。
“冷吗？”
旻启紧张地问。
姒霜点头，“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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