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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过去了。”
“他们吃下去的，也终会吐出来。”
“他们欠我的，也都会还回来。”
“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谁做的孽谁来还。”
“你用不着替他们道歉，也用不着替他们补偿。”
苏雅晴微微一怔，听出了楚阳话语中的坚决。
这种坚决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苏雅晴想到苏家之前的种种行径，现在的决裂都是他们自找的。
但她还有一件事想要求证。
“姐夫，你真的决定要和我姐离婚吗？”
“离婚协议我都已经签了还能有假？”
楚阳笑着反问。
苏雅晴眼神微微一暗，“那离婚后，你是准备和刚才那个姐姐在一起吗？”
“你从哪看出来我会和周医生在一起？”
楚阳也觉得奇怪，“我对周医生没什么想法，也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
“充其量也只是看在朋友的份上，照顾一二。”
“真的？”
苏雅晴眼睛瞬间一亮，喊了出来。
楚阳有些无语，“我骗你干什么，不过现在没什么，我可不能保证以后也没什么，周医生要是真的对我有什么想法，我也不一定非要拒绝才对。”
“不过你关心这个干什么，和你姐离婚后我就是自由人，愿意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你现在还管起我的事情来了，难不成离了婚我还必须给你们苏家守寡不成。”
“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楚阳摸了摸下巴，故意调侃。
“对！”
“我就是对你有想法。”
苏雅晴面对调侃毫不示弱，“你都要离婚了，我难道还不能对你有想法？对你有想法犯法吗？”
“小丫头片子，才刚上大学，有个屁的想法，”
楚阳一巴掌按在苏雅晴的头上，笑骂一声，根本没把苏雅晴的话放在心上。
她和苏映雪结婚时，苏雅晴连高中都还没念完。
在他眼里苏雅晴还是记忆理疗的小女生，就算这几年长大了不少，他根本生不起其他想法。
“回去吧，一会苏老鬼又该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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