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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闻言下意识看了眼地上的头颅，确认不是琴酒后莫名松了口气。
“降谷…”
“我不知道。”
白鶴枫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抿抿唇等他解释。
“或许跟我一样？琴酒身上伤口很多。”
少年从衣服里拿出沾血的文件袋“我从实验室找到了这个，老大你要吗？”
“关于人体实验的，数据还挺完整。”
降谷零对于现在的姿势有些许尴尬，但他很快就注意不到这些了，不止是他们话中的重点，更是那份文件的内容。
薄薄的纸片却昭示着死亡的人数，这些都是之后定罪的证据。
“公安那边…”
白鶴枫有些轻喘，险些被脚下的尸体绊倒。
“有及川哥在肯定一切顺利啊。”
少年把尸体丢到一边给他开路。
降谷零眼睁睁看着他笑着吐血“喂！
…你还好吗？”
“…坚持不住了？”
白鶴枫停顿两秒才看过去。
“没，咳咳…”
少年没来得及捂嘴，血液一半蹭到他衣服上，另一部分被自己的手接住顺着指缝漏下。
呛了好一会才停止咳嗽，看着他衣服上的血少年小心翼翼给他擦了擦，结果越擦越脏。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白鶴枫微微蹙眉，叹了口气“还能撑多久？”
“送你们出去应该没问题。”
少年说着拉着他的胳膊往前走，步子有些着急。
降谷零看着他一刀一个人头表情逐渐严肃，之后需要问问萩原关于他的事了。
……
在经历了一连串被拿枪指，被质问好不容易能休息后，白鶴枫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随便找了个地方靠着休息，风见裕也则被带去检查身体。
降谷零简单包扎后说什么都不打算先离开，想方设法了解到了现状，很显然死而复生的琴酒引起了上层的注意。
少年休息了一会又精力十足的跑去支援帮忙，虽然听不懂但他行动力强。
降谷零了解了这次的行动方案，也大概推测出朗姆的位置，虽然被关着但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虽说没法亲自上阵，但在后方制定计划也是足够，降谷零跟自家幼驯染联系上后，又给这次计划加了几层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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