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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两次电话，听对方的口气，对咱们公司有些不满，这个合同有点悬。”
“哎，你尽力吧，拿不下也不怨你！”
当然不怨我了，但李波不能这么说。
“吴经理，你放心，我争取拿下！”
“好，我看好你！”
吴文启拍拍李波的肩膀，鼓励了一下。
……
贾恩来回来了，一脸的怒气。
回来后把键盘敲的啪啪响，好像键盘和他有仇似的，不把键盘敲烂不罢休。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别提了，这个死客户都快把我给气死了，这个策划方案我修改了N次，他还是说不符和他的要求，让我回来继续修改。”
“还有这样的受虐狂，这不是要折腾你吗？不行，这个策划方案咱不做了！”
“对！”
贾恩来刚赞同了李波的话，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想了半天，才想起……
“好啊，李哥，你说我是受虐狂！”
“哈哈！”
于可菲听后都笑了。
贾恩来和李波打闹了一会，重新回到座位上，贾恩来苦笑着道：“是俺命苦啊，遇见这样的客户，没办法，我还要改！”
“不是你命苦，咱们都是广告人！”
广告人，每天的工作都是这样的。
每次写策划方案前，一般要焦虑两周，酝酿一周，临近死线前动笔半天。
写不出来要狂购零食、衣服等。
写出来后要给上司和客户骂一轮，每个人都对你的创意说上两句或者再吵上两架，修改一稿、二稿、三稿乃至无数稿。
“苦吗？我看你每天都悠闲自在的。”
于可菲有疑惑地问道，要说贾恩来和李波那个最辛苦，她绝对投贾恩来一票。
如果说公司内的那个广告业务员最闲在，李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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