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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场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隔壁包间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声，这不是在唱歌，而是要杀人，李波听到后感到一阵发颤。
“换一个小姐过来！”
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走廊里吼道：“一个陪唱的还嫌弃客户，如果你们再这样，我直接投诉你们！”
先前从包间里跑出来的陪唱小姐对领班叫苦道：“玫瑰姐，我真的受不了，这头脑都快炸了，再听那个客户唱歌，我明天都有可能去沪市精神卫生中心。”
“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玫瑰姐，要不你去听一下！”
“我不去，其他人有愿意去的吗？”
KTV领班问完后，身后的陪唱小姐都摇了摇头，好像她们都知道这个客户。
李波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女声：“没有人去，我加钱，双倍的钱，有去的吗？”
有两个陪唱小姐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同意了，主动站出来走进包间内。
“郭总，你唱的真好！
我给你重新请来两位漂亮的小姐，刚才那位喝醉了，在卫生间呕吐，所以我让她不要再来了。”
“苏小姐，你不来唱一首歌吗？”
“郭总，我就不用了，有两位小姐陪着你，哪里用着我，我刚才有点头晕……”
女人在包间里说了两句话，然后又退出门外，在走廊里清醒一下头脑。
李波从她身边经过时，对方没有认出他，估计这么长时间过去，女人早把他忘记，毕竟两个人只见过两次面而已。
借着门缝，李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很熟悉，而是这个人的发型太特别，说秃头也不全是，对方头上还留着几绺稀薄的头发，稍微一用力，头发会飘到一边，唱歌的男子一只手拿着话筒，另一只手轻轻地拢过头发，盖住光秃秃的前额。
“龙城地产的秃头男？”
“楚天传媒的苏琳？”
两个人又凑到一起去了，难道龙城地产的广告项目招标准备要开始了吗？
这个广告项目招标，李波没有插手，根据叶总和吴文启给他的指示，一定要服务好于可菲，让她吃好、玩好，心情更好。
只要李波服务好于可菲，这个广告项目招标就会事半功倍，拿下都没有问题。
第二天，李波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吴文启，吴文启听后点点头，“是的，招标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几天即将设计标书和讨论策划方案，不过我们这边有于可菲，问题应该不大，主要看你和她的关系怎么样？”
李波脸色一黑，看来他估计的没有错，吴文启一直都在利用他，把他视为美男计最重要的一环，让他和于可菲打好关系，下一步不知道是让她偷标书，还是要……
吴文启意识到刚才说的太露骨，所以赶紧转移话题，“李波，你前天带回来的那个合同非常不错，策划方案非常新颖……以后要再接再厉，争取再拿几个大合同。”
“我知道了！”
李波对此兴趣不大，完成今年的任务量即可，不想太过招扬。
既然龙城地产的广告项目招标不用他插手，李波也懒得去帮忙，不做事不好吗？
能站着就不想走，能躺下就不要站着。
最好趟平的时候有人还能喂食。
但是这样的日子不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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