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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
赵涵匕首在她脖颈间划过，带出一道血线，“这不是你忘恩负义的理由。”
看着逐渐失去生机的周燕，赵涵瘫坐在地上，脸上泪水混合着血水滑落。
一旁的陈长生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知道，从今以后赵涵的心境变了，她永远也回不到从前。
然而，就在这时，赵涵身体周围逐渐浮现一抹灰气，给人一种诡异的气息。
“此人体内竟然觉醒了魔种？”
小桃红突然惊咦一声。
“魔种？”
陈长生愣了愣，“她就这点经历，不至于吧？”
他的经历比赵涵惨这么多，都没有入魔。
“又不是经历够惨就能入魔，而是某种心境达到之后，就能和大道契合。”
小桃红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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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她不会入魔吧？”
陈长生扯了扯嘴角。
小桃红笑道：“入魔又不是件坏事，这可是天大的机遇。”
陈长生表示自己没听懂。
小桃红解释道：“我说的入魔是指她觉醒了某种大道领悟，在魔道的修行中具备绝佳天赋，而不是说她修行魔道功法就成杀人如麻的魔头，更何况你修炼的也是魔道功法啊。”
“嗯？”
陈长生闪过一抹错愕。
“太上阴阳经属于魔道至高功法。”
小桃红嘿嘿一笑。
“难怪当时给我令牌让我加入玉仙门，原来她真是魔道妖女啊！”
陈长生想起那块写有“仙外天”
的令牌。
“正魔之争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不要以称呼来定义人的好坏，而且修仙界本就弱肉强食，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人和坏人。”
小桃红一副说教语气。
“知道了，红姐。”
陈长生表示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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