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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聿！”
霍斯聿眉头微蹙，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钟香莲站在几米开外，她双眼泛红，泪光点点，应该是刚刚哭过。
她小心翼翼地朝他靠近，像一只受惊的但又想靠近主人的宠物。
换了别人可能会对她心生怜悯，但霍斯聿不会。
“斯聿，我想跟你道歉。”
钟香莲哽咽着，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显得楚楚动人。
“道歉？”
霍斯聿语气冷淡地反问。
“我错了！”
钟香莲哭得梨花带雨，“我不该跟姑姑走得太近的，我被她影响了，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我以为都不会再犯了。”
她双手捂住脸，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漏出来。
霍斯聿冷眼看着她，一言不发。
察觉到霍斯聿的冷漠，钟香莲有些慌乱。
她上前一步，靠近霍斯聿，低声哀求道：“斯聿，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好吗？我受不了，我的心好痛。”
“你心痛跟我有什么关系？”
霍斯聿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斯聿，我们之间。”
钟香莲试图挽回，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斯聿打断了。
“钟香莲，”
霍斯聿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厌恶，“你不仅伤害了霍锦秀，还伤害了乔鸢，你知道吗？”
“我没有！”
钟香莲心虚地辩解，“我是病了，医生说我有心理疾病，我犯病了。”
“你还在说谎。”
霍斯聿嘲讽地看着她，“总是拿病当借口，你以为我还会信吗？”
“我没有说谎。”
霍斯聿眼神凌厉：“你做的那些事，我查得清清楚楚。
等我把重要的人处理了，再找你算账。”
钟香莲感受到来自霍斯聿的巨大威胁，她不甘心地问：“你是为了霍锦秀，还是为了乔鸢？”
霍斯聿松开了钟香莲的下巴，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凝结成冰。
“这重要吗？反正无论你伤害了谁，你都应该付出代价。”
钟香莲再也维持不住伪装的柔弱，她尖声咆哮：“我是钟家大小姐，我妈和你姑姑是闺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恶人，人人得而诛之。
钟家大小姐，也一样。”
钟香莲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霍斯聿，你忘恩负义，你忘了当年是谁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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