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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亲，您放心，没有哦，我们这边制度很严格，您说的那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
且就算真的发生了，本系统也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
宋欢：「……哦，好的吧，是我想多了。
」
系统：「亲，这边提醒您一下，距离补偿方案结束的时间只剩七天零十个时辰了，请您尽快作出抉择哦。
」
宋欢：「我知道了，你别催，我比你还急呢！
」
既然锦月是本土居民，那她是怎么看明白她写的字的？
宋欢犹豫了一瞬，还是将锦月唤进了书房，而后委婉的提起了之前在回春院书房的事。
锦月也回得委婉：“夫人您那日许是太累了吧，字只写了半边，好在锦乐最近也是初初学写字，奴婢见多了锦乐写的，便猜出了您的意思。”
宋欢：“……”
好吧，合着是以为她不太会写字……哦，委婉了，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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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预感不妙
“那日醒来不久，身上确实没什么力气……嗯，锦月你先出去忙罢，我再练会儿字。”
文盲宋欢脸色微红，将桌子上撕成碎条的纸一点一点揉成了大团子。
锦月见状，抿唇忍笑：“是夫人，您慢慢练字。”
宋欢：“……”
她觉得锦月好像学坏了。
宋欢目送锦月离开，而后伏案于桌，开始专心练字。
她有意朝着记忆里原身的笔迹去练，待到天边落日余晖散尽的时候，她的字总算能写的均匀，与原身的笔迹也有了六七分相似。
记忆里，原身过了十岁之后，在宋家二娘的苛待下甚少有机会习字，便是原身想读书也只能背着宋家人偷偷读。
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便日后裴砚发现她笔迹与从前不太一样，问她原因，她也可以合理解释。
练好了字，宋欢从几首酸气小诗中又选了一副极为矜持的出来，仔细在新纸上誊好。
“小锦乐，”
宋欢扬声唤道：“把你裴深哥哥请进书房。”
小锦乐高声应：“好的，夫人。”
门外的裴深……装作听不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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