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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直接杀了我。”
阿泰勒擦掉脸上的唾沫，脸色瞬间转冷：“既然如此，那你就等着受苦吧。
如果你愿意说出所知道的一切，还能少受些折磨。”
“就算我知道很多，也不会告诉你。”
王德冷笑回应。
阿泰勒冷哼道：“真是一条硬骨头。
我想知道，姜雪一个女人，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对她如此忠诚？”
“女人又怎样？”
王德回答：“公主殿下曾指挥大军击败天水和西夏，将来定会再次领军征服南疆。
她是我不曾见过的最强大的女性，天下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她？”
听到这里，阿泰勒怒火中烧，一剑挑断了王德的脚筋：
“你的公主那么厉害，为何不来救你？就算她再强大，也不见得会记得你这么个小角色，活着总比死了好。”
“即便殿下记不起我，多年前她曾救我一命，今生能为她效力已是我最大的荣幸。
你的末日不远了。”
王德坚定地说。
姜雪心中一震，她想不起何时救过王德，但现在这不重要，因为今天她无法再次拯救他。
阿泰勒的妹妹阿泰莉听不得别人诋毁自己的哥哥，冲上前去打了王德两耳光：“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王德毫不畏惧：“来啊，割吧。”
尽管阿泰莉平日里刁蛮任性，但面对流血的场面，她还是退缩了。
阿泰勒冷冷地说：“阿泰莉，这种差事交给手下人做就行了，你何必要亲自涉险？来人，把这个间谍带走，执行惩罚。”
他指的是割舌挖眼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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