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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一位圣人的手书啊！
虽只是留存一丝痕迹。
可对方只是一位先天极境罢了。
怎么可能破掉圣人手段？
而且还毫发无损！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姜鹤甚至觉得，这一幕幕都是幻想，都是梦境！
能让一位先天大宗师近乎失心疯，足见这件事给他带来多大打击了。
“我说过，就凭你们远远不够。”
古渊摇摇头，淡漠开口。
话语落下，姜鹤更觉心脏绞痛，血液都要逆行。
“不过圣人世家，我倒是感兴趣的很。”
古渊道：“若是你能说出进出之法，我可饶你一命。”
不错。
定阳姜，虽是在定阳府中。
可真正的姜氏所在，一如圣地一般，是在另外一个界域。
这正是姜氏可以笑看风云的底气。
“白日做梦，不过成王败寇罢了，我在下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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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死死盯着他，嘴角流下鲜血，却仍旧咬牙不松口。
古渊也不急躁，只是轻叹：
“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我也只能成人之美。”
弹指如剑，横斩而下。
自有剑气激荡。
一剑。
斩灭姜鹤。
麻木。
剩下的几位先天大宗师此时已经近乎麻木。
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这种层次的交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但凡有一点点关系，都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
“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古渊视线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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