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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楚先生讲，这是报答您不接电话的大恩大德。
来者不善
曹仕建稍微倒吸口气，走路速度都慢了许多。
他真不是故意不接电话，昨天北京有个临时的视频会，会议前后所有人通信必须关闭，遵守保密条例，这一直是高层决策通风会的重要一环。
李楠推着行李跟在他身后。
老板，毛总刚才让我提醒您，别忘了晚上和印度的电话会议，您看，是直接回公司还是
不用。
李楠仔细揣摩简短二字的背后深意，谨慎地问：那您是打算上楚先生的车?
曹先生又开始沉默。
李楠暗自琢磨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老板想跟着别人的车走?那晚上的会还开不开了?
作为下属，他也不好反对上司的决定，只能委婉地提醒：您如果想坐楚先生的车，我可以开车跟在后头，您有事电话联系我。
他说这话，本来只是抱着试探的态度，没想到老板竟然真的点头同意。
行，就按你说的办。
不该胡乱试探的李楠有些后悔。
第
章刹那（下）
楚煦安的司机接上曹先生，来到西岸的一处艺术街区，临走时给曹先生递出一张名片。
名片中央印着一行颇有设计感的艺术字
lxastudio
底下还有些小字，是工作室的地址和联系电话。
这应该就是常静新注册的上海工作室了吧。
董大成早早等在工作室门口，先带着曹先生在二楼参观了一圈，又引导他去影音室休息，交代了一句您先看短片，我哥忙完就过来。
曹先生不知道楚煦安葫芦里卖了什么，独自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董大成所谓的短片。
投影幕布播的是《武则天》的加长招商片花，总共大概多分钟，按照大女主初入宫到她去世之后的局势振荡，剪辑出来一条故事线。
篇幅虽然不长，囊括了整部剧的多数高光人物和核心重头戏。
李贤出场的那一刹那，曹仕建的心跟着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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