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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终究是有点不敢确认。
诗音明明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还喜欢女人呢？
而且他还那么厉害，每次都把诗音打的下不来战场，为什么她还会觉得不满足？
这明显不符合逻辑啊。
当然，他也并不排斥这一点，反而还有点好奇两个女人究竟能不耐摩擦出火花？
这时婉欣也终于回过神来，但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也只能如刚才一样默不作声。
而宁凡等了好一会不见婉欣回答，心中颇为无奈，最终他也放弃了转身捡起地上的衣服。
一边穿一边说道。
“就当朕没发现你，这总行了吧？”
听到这话和外面淅淅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婉欣终于回过神来，赶忙再次探出头去。
但此此时宁凡已经披上衣服朝着门外走去。
“陛……”
婉欣下意识想叫住宁凡，但刚张开嘴就又犹豫了起来，直到宁凡开门离开她也没能提起勇气。
“陛下您……？”
门外的李小宝看到宁凡出来不禁疑惑出声。
按理说宁凡肯定要在这里过夜的，怎么这半夜又要离开了呢？
难不成是没被伺候好？
宁凡瞥了一眼一脸疑惑的李小宝，自然不会跟他解释什么，直接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而去。
又是一夜无眠。
说实话，宁凡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诗音为什么在有了自己的情况下还能和婉欣玩到一块去。
是他的问题吗？
作为一个男人，宁凡感觉自己有被伤到自尊。
次日一早，宁凡只能暂时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抛之脑后，去应对今天的早朝。
毕竟今天还是挺重要的。
“吾皇万岁……”
随着程序走外，众大臣开始如往常一样递折子。
不过没有魏忠的领头，他们的折子也没有太多的针对性。
而就在这时，张无羡突然站出来道。
“臣有奏！”
看到居然是张无羡站出来，宁凡不由皱了一下眉。
“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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