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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弗兰克在这时却不屑的一笑“我一天撸两发，十分钟前我就在厕所来了一发，射在了厕所的门把手上。”
沈至嗨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的压力不大吗？”
弗兰克示意沈至嗨看着周围其他的人：“你看那些人，是不是一脸没有烦恼的样子？他们的压力就难道不大吗？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至嗨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弗兰克指了指自己的老二，然后用手揉了几下，颇有一幅宗师风范的说道：“我们玩的是股票，全他吗的是股指，这么高的频率。”
弗兰克作出了一个撸·管的手势不停的上下晃动“砰砰砰砰砰，全他吗的是数字，哒哒哒哒，肩上担着的全是他吗的压力.......你必须得多撸，让血液流动起来，把节奏控制在腰带下面！”
弗兰克从皮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全是白色的粉末，他把粉末倒在手背上，狠狠的用鼻子吸了一口。
弗兰克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恍惚：“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沈至嗨回答道：“为客户.......”
沈至嗨还没说完，弗兰克立马打断了沈至嗨的话：“去他吗的为客户服务！
去他吗的为公司赚钱！
客户炒股票赚钱了，他要拿着这笔钱去买房子，买车子，再买个他吗的大游艇，这样的话你就失败了，因为虚拟的数字变成了实在的物质，你要做的就是向他再推荐股票，让他永远留在虚拟的股市里上瘾，让他永远的买进卖出，这样你就赢了，至于客户赢不赢？只要钱还在虚拟的世界里，他就算是一百倍大牛也没有用，只有转换成物质才是实在的。”
弗兰克拿起烟抽了一口：“他们手上握着的是什么？是虚拟的一串电子数据，而我们手上流过的是他吗滚烫的现钞。
同样，不管在哪里赚到的钱放在银行里，放在枕头底下，放在他吗的相框后面，都是虚的。
只有用光了，享乐了才是实在的，否则那些花花绿绿的纸和厕所里的手纸没什么区别。”
“炒股如毒瘾，人生似幻梦，你懂吗？”
弗兰克闭上了双眼，沉醉在白色粉末的致幻之中。
沈至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弗兰克把手握成了一个拳头，然后捶着自己的胸口，哼起了战歌。
仅仅只是几句话就把华尔街的深奥全部展露，那种虚无的经济结果是不存在的，但是人们却以为自己很有钱，其实人们什么都没有，而经纪人的佣金却是货真价实的。
沈至嗨对弗兰克点头表示谢意，弗兰克只是摆了摆手表示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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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至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就像下一秒钟他的生命就要被死神给收割走一般。
罗曼斯对这个故事感到十分有趣，那个叫做弗兰克的男人也是的确有两把刷子。
“故事的后续呢？”
罗曼斯饶有兴致的问道。
沈至嗨此时本来就已经有点嗑嗨，他从怀里拿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药片，一口送进了嘴里开始狠狠的咀嚼：“你知道黑色星期天吗？”
“有所了解，据说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股灾。”
沈至嗨点点头“跟弗兰克谈话过后的第二天，公司就破产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弗兰克。”
罗曼斯：“.......”
艾莉莎在旁边也像个好奇宝宝一般，听得饶有兴致“在那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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