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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的，你说话和别人不一样。”
温燕燕不想过多形容他的于众不同。
“大概是我经常看书的原因吧。”
文思渊解释的同时也否认了她的猜测。
“前面马上就到了，温燕燕，你还记得爱国书店的位置吧？”
他的心情好像很好，一直都在微笑。
“记得。”
温燕燕点头，她不路痴。
“温姑娘聪慧过人，自然是记得的。”
文思翰似乎很喜欢夸人，她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一想，他应该是职业病吧。
说一些顾客喜欢听的话，也是一种营销手段。
“好，到了。”
他们站在了书店门口。
温燕燕问他。
“文店长，这家书店是你经营吗？”
她觉得这个书店有些不同于七零年代的国营书店。
因为书店门前有一个大花坛，里面盛开着很多颜色艳丽的鲜花。
书店的外墙还爬满茂盛的爬山虎绿植。
这些都是有意营造的氛围感，七零年代的人很少有这种闲情雅致。
“是我。”
文思翰点头。
温燕燕又问他，“那你总给顾客让惠，领导能同意吗？”
“我是店长，哪来的领导？”
阳光下他的笑容明媚，眼镜片后面的眼睛都在发光。
“这个书店不是国营的吗？”
温燕燕奇怪，店长就没有上级了吗？
“温姑娘，你不要有顾虑，我说给你打六折，就一言九鼎。”
文思翰看出她的心思。
“哦，好吧。”
温燕燕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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