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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程廿不知道说什么好，要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搞这些，简直要命。
“现在，我命令你，”
赵煊的声线突然变得冷硬刻板，不容置疑：“对着镜子把你的外套，衬衫，长裤、underwear都扒干净。”
程廿明白他是入戏了，只好揉了揉发烧的耳垂，配合道：“好的。”
程廿开始缓慢解开，即使赵煊在千里之外，看不到房间里的景象，他也得一丝不苟地照做。
身体崩得很紧，刺激得竖起片片鸡皮疙瘩，但心底更多的还是紧张的期待。
他在期待后面更大胆的内容，赵煊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会命令他对自己施加什么放肆的行为，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渴望的。
甚至他已经分不清，这是赵煊想要的，还是赵煊摸透了他的心理，故意说出来满足他的渴望。
他已经二十七八岁了，做这种事情难免羞耻，但他乐此不疲。
赵煊接着道：“现在，拿起我为你准备的衣服，自己琢磨一下穿进去。”
“是。”
程廿弯腰去取衣服，衣服展开链子碰撞叮当作响，他用羞赧的眼神仔细研究了一番，然后开始尝试将它从头顶套进去。
电话那头突然说：“记住，过程中眼睛不能离开镜子一秒。”
又要看着镜子，又要研究怎么穿上奇行种衣服。
程廿欲哭无泪，看着镜子里白花花的一片，勉强回道：“……好。”
这时候，他听到电话里细微的动静，粗重的呼吸声是背景，还有膏体被挤压推出管口的声音，以及翻身时床垫发出的压迫声。
赵煊在干什么呢？他也在做准备吗？他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像自己在时那样一本正经？想了想程廿再也忍不住，对着电话无声发笑起来。
“还磨蹭什么？”
“啊……哦。”
程廿差点以为屋子里有监控，不然赵煊怎么知道自己停下来忍笑。
手上研究忙活半天后，终于明白了这衣服的设计原理，将它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衣服总体是欧洲复古的公主裙款式，有着精美优雅的裙边，很紧，勒住的地方……。
“好了吗？”
“好了……”
“现在上床，别盖被子。”
程廿爬上去，实值初秋，干燥的床套泛着凉意，还有冰冷的金属链子。
“我已经躺好了。”
赵煊满意地叹了口气。
程廿猜他是不是早就开始了，脑海中幻象出赵氏总裁一个人独守空房的画面，而陪伴他度过漫漫长夜的，只有……
“……”
“你就非要说出来吗？”
程廿偏头对着镜子里脸蛋骚红的自己，半怒道。
“你在质疑我的权威？”
程廿忙温顺道：“我错了。”
“记住你的身份，穿上这件衣服……”
“好的。”
山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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