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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尧沉默。
李大壮夫妇留给棠棠的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提起他们，不仅给棠棠徒增担忧，也会暴露他之前的调查。
李棠同样陷入思索。
抢走施氏两笔融资，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能让大佬生这么大气，施雯做得事应该很恶劣。
联想最近围绕着自己发生的大事，李棠很快有了猜测：“整容？”
杜尧神色微变。
李棠察觉到他的反应，感觉自己真相了，“我就说，那么假的热搜都能爬上去，肯定是背后有人买水军黑我。
之前还以为是季超甜做得，她有系统，之前几次无脑黑、制造热度，这种事像她风格。
可季超甜死鸭子嘴硬，之前的电子音黑我抄袭，被打脸后死撑着不道歉，从这点看又不像季超甜的风格。”
“如果是施雯的话，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杜尧顺着女孩的推导陷入思索。
之前他黑了天龙工作室，知道整容是有人买水军故意黑，可查过去后却只找到了境外离岸账户，线索在这里断了。
如今棠棠一说，他也反应过来。
离案账户，普通人很难接触到，但施氏这样的大财团却是刚需。
这样想，施雯的确很有可能。
李棠说完，忍不住再次确认：“是她吧？”
杜尧微微点头。
小李村对棠棠来说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既然她都误会了，正好将错就错。
“还真是！”
得到肯定答案的李棠嘟嘴，“蓝颜祸水！”
“生气了？”
杜尧赶紧哄女朋友，边哄边思索着施雯的反应。
施雯是不是又打算折腾什么？
**
本着防患于未然的态度，结束视频连线后，杜尧连夜查了下施雯。
这一查，还真让他发现了情况。
施雯知道了北极星投票系统被动了手脚。
“竟然被发现了。”
杜尧有些惊讶。
当初修改投票系统程序时，他已经料到，如果这件事被发现，会对棠棠造成多大的打击。
所以修改好后，他在外围做了层层伪装，还加装了防火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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