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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曼有些意外地看着肖扬向自己走来，等他走到面前，才温温吞吞地推开了池瀚，和肖扬打招呼：“肖总。”
池瀚看祁曼这模样是要和肖扬正面刚，一着急，又抢着拦在她身前。
祁曼被池瀚这举动闹得一愣，略有些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眼中意味不言自明——
一边凉快去！
觉察出祁曼眼神之中的嫌弃，池瀚薄唇一抿，老大不乐意地从祁曼身前让开了。
看着祁曼和池瀚在两分钟里这么有默契地演完一出默剧，肖扬舌尖下压着酸，和祁曼说：“曼曼……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抱歉，不方便，不借。”
池瀚直接就回绝了肖扬的请求。
拒绝完了还像老母鸡护仔一样地伸手搂住了祁曼。
肖扬长长的睫毛轻轻地一动，却还是只看着祁曼，目光沉静。
面对肖扬的这个请求，祁曼垂首思忖片刻，反问：“肖总你看哪儿说话比较方便？”
祁曼话音一落，感觉到池瀚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变得僵硬，又暗中按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安抚他的情绪。
偷偷观察着两人举动的肖扬只觉得嘴里的酸都变得涩苦起来：“我们到小厅里……坐着谈吧。”
————
肖扬原本是想和祁曼两人单独谈的。
但是池瀚就站在一旁戒备心极强地盯着，肖扬不敢提这个要求。
落了座，点了饮料，肖扬双手十指交握搁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祁曼，艰难地开口：“曼曼，在这儿我替顾薇向你道歉。”
忍过一次的池瀚这回忍不了了：“我说肖扬，你能别这么亲昵地叫我女朋友吗？！”
再叫“曼曼”
我揍你哦！
祁曼扭头瞪了池瀚一眼，才转回来回视肖扬：“肖总，您这个态度我实在是看不明白。
据您所说，您和顾薇小姐已经分了手。
但是您又这般为她奔前跑后地收拾她的烂摊子，还站出来替她说话……”
说到这儿，祁曼大发慈悲地打住了。
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肖扬。
肖总您晃一晃自己的脑袋，听听里面是不是有大海的声音？
肖扬静默片刻，方才开口：“顾薇从18岁开始和我在一起，一直到今年年初分手，我们在一起快十年。
她把大好的青春年华都给了我，我却不能陪她走到最后……我很自责。”
祁曼专注地听肖扬的解释，而池瀚只在一旁冷笑。
“我父亲说我太容易感情用事，不适合从商。
我为了证明他是错的，硬是要离开肖家自己创业……可现在看来，事实证明，错的人是我。”
“之前我因为不想让你和池瀚有接触，差点失去了张氏的案子；现在又是因为顾薇，彻底地失去了张氏的案子……”
“我现在是看穿了顾薇，知道她不算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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