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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系统在1级的时候，自己许愿后获得了一天的3级系统体验，虽然一天过后自己重新回到了1级，但3级系统的影响力却留了下来，所有人都清楚自己是创生集团的继承人，明明还是1级系统，却能享受3级系统所带来的的福利。
而且顾城相信，这绝对不是卡BUG。
因为系统既然有能力将自己凭空变成一名数千亿集团的继承人，且没有丝毫的违和，就绝对有能力抹除这些人的记忆，或者说降低后续所带来的影响力...
但既然系统没有这么做，那就代表是默认这种行为的。
而榕小荣和榕开雄数次在自己面前提及“顾家”
二字，让顾城明白，可能自己的升级路线已经被固定了，这个“顾家”
很可能就是4级系统，或者说更高的层次，反正不可能是3级系统，因为自己的了解而言，3级系统顶多就是跟王校长同一水平，或者说稍微高一点罢了。
虽然等到自己升级后一切东西都会明朗，但这种能够提前解密的快感还是让顾城挺有兴趣的。
一念及此，顾城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道：“合作？怎么合作？”
看见顾城有谈的意思，榕开雄再次开口。
“相信以小城你顾家继承人的身份，应该也能了解到我们榕家目前的状况，几十年来，榕家的影响力日渐衰退，特别是我退出钟信集团之后，榕家更是一天不如一天，绝大部分资产都只能被迫转移海外。
现在的榕家，除了在港岛还有几分影响力之外，在内地甚至都已经没有多少人听说过了。
如果按照这个状况发展下去，等我死了，榕家除了分崩离析，已经没有第二个可能了。”
顾城听着榕开雄的话，并没有出声。
榕家没落的原因很简单，就四个字。
树大招风。
只能讲榕家没有生在西方资本土壤，要不然再发展个一两百年，很有可能会发展成洛克菲勒、杜邦、摩根家族这种已经足以掌控一国民生的资本力量。
但顾城对于这些并不想了解，他只想知道榕开雄所说的合作到底是什么。
“所以，为了保证榕家能得以延续，我想跟你们小城你达成一次合作，如果能有你们顾家的帮助，我们榕家必定能走出当前的困境。”
顾家的帮助？
顾城听的是一头雾水...
毕竟他对于榕开雄口中的“顾家”
都是一知半解，这让他怎么去回答？
但当顾城将榕开雄的这句话稍微解读一下，也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榕家有多牛逼自己是清楚的，即使没落至此，都有着起步万亿的庞大体量，但即使底蕴深厚如榕家，都难以对抗的不可抗力，榕开雄却能信誓旦旦的说如果有自己身后“顾家”
的能帮助他们走出当前困境...
那系统专门为自己打造的“顾家”
到底该有多牛逼？
倒不是顾城觉得这世界上没有这么牛逼的势力，而是因为这里是东方华国，不是西方。
顾城不敢去想，再想就有些犯忌讳了...
虽然顾城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跟榕开雄谈判合作的资格，但装腔作势的姿态还是得有的，调整好情绪后语气淡然的开口道：“所以呢？
榕老先生所指的合作是什么？”
榕开雄闻言没有回答顾城，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榕小荣，榕小荣也是连忙从自己的手提包中取出一份文件，小心翼翼的放至顾城面前的透明玻璃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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