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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砚听到这话，顿时化身凶猛的狮子。
享受着自己的猎物。
……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喝醉做这么亲密的事，柳乐人居然比往常更加清醒。
他睁着眼睛承受着这一切。
直到时间逼近十二点，他们才结束。
而且，他的酒也醒了一大半。
苏时砚趴在柳乐人的身上，身体随着呼吸此起彼伏。
两人十指紧握，静静的享受这放空的瞬间。
后来，柳乐人实在受不了这重量，抖了抖肩膀。
“别压着我，太重了。”
苏时砚满脸不舍的撑起身体，躺在柳乐人的身旁。
他抬眼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快要十二点了。”
柳乐人动了动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然后呢。”
“我想试试蛇体，我觉得那样应该很舒服。”
“什么……”
柳乐人一开始没听明白，在看到苏时砚意犹未尽的眼神时，瞬间明白了，他大叫一声，“你疯了，你不是要我的命吗？”
“可以先试试。”
“滚蛋。”
苏时砚不死心，继续蛊惑道：“你还记得好几年前在苏家，我俩打了一个赌吗？”
柳乐人半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
“你都说了好几年前了，我怎么可能记得？”
“你肯定记得，你当时借了我的血，养了羊脂石一段时间。”
柳乐人忽然睁大眼睛，脸上的表情冻结在了这一瞬间。
因为确实有这个事。
他的心猛地一沉，“所以你打算拿这个当赌注？”
“不行吗？”
柳乐人满脸抗拒，甚至离对方远了一些，生怕对方来真的。
开玩笑，他会死的，真的会死。
突然，窗外刮来一阵风。
窗帘鼓起来，然后又拍打在玻璃上。
他好像听到“叮铃”
“叮铃”
的声音。
下一秒，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轻了很多，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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