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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口气，却是抬头，朝着八皇子轻笑了起来：“当真就没有那么一瞬间，是极恨我的？”
第461章：结束了，烟绯
看着慕烟绯还是与他像是朋友一般的说话，八皇子就忍不住开怀。
他也没想掩饰自己的情绪，直接便低低笑了起来。
随即这低沉的笑声，一点点变大。
等到他终于笑完，他这才看向慕烟绯：“我也很奇怪，怎么就没有呢。
也许，你当真是我一生的劫难，若是我早明白了……”
说到这里，八皇子忽然就顿了下来。
然后定神，消散了笑容，看着慕烟绯。
他眼神里满是真诚，却无端让慕烟绯心脏微提。
“烟绯，若是我当初及早醒悟，如今跟你在一起的，会不会是我呢？”
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慕烟绯其实心里清楚的很。
只是不知该怎么回答八皇子合适。
毕竟，她是个活了两世的人，准确的说，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只有战王，才跟她是一样的。
他懂的她受过的苦难，懂的她曾经经历的东西。
正因为懂，所以，她的一切都无需隐瞒和隐藏。
因为前世受了太过的创伤，所以她根本就不敢付出自己的真心，战王还好，因为前世他知道他欠了她的。
所以也会心有愧疚，会好好让着她。
甚至几次出生入死的，为了她。
可若是换成八皇子，慕烟绯其实心里是拿不准的，即使她当初被八皇子的真心打动，但若是因为心里的创伤，不想生孩子呢？
不想让八皇子纳妾呢？
他那个时候，还能对自己这么宽容吗？
其实就连慕烟绯也是清楚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现在这样深情的八皇子，也许不过是因为对她还抱有好感，因为一直没有得到过。
可若是他们二人当真在一起了，那当真，是何结局，谁也说不准呢！
慕烟绯微微叹口气，看着八皇子的眼神，却是一贯的温柔，这温柔里，无波无澜。
“八皇子，没有如果。
如今，已经是结局了。”
看着她的眼神，八皇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即使明白，他还是没能控制住他的心。
这颗，还因为慕烟绯，满是痛楚的心。
但他也清楚的很，成王败寇，即使弄清楚慕烟绯对他的感觉，也根本无济于事。
毕竟，毕竟，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再说，他比起战王，也是输的一塌糊涂。
八皇子此时，才终于能释然的笑了起来。
他看向桌子上摆放的酒菜，却是笑了起来：“这是，断头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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