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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注视着小果肉的侧脸，看他进食
几根发丝挡住了视线，祂脑袋钻过去，又凑近一点。
小果肉在嚼食物，小脸蛋一鼓一鼓的。
即便吃得再劣质，他也很认真地将食物送入口中，细嚼慢咽。
秀长的五指以优雅而标准的姿态，握住那双细木棍，夹起牛肉送入口中。
嘴角沾上了几粒胡椒粉，就在唇角旁。
祂向前探头，伸出小舌头，几下就将他的嘴角舔干净。
洛柒抓餐布的手顿住。
他侧头看向那两颗小眼睛：“你干嘛？”
小黑又缩了回去，假装无事发生，脑袋朝后搭回他肩上。
真是怪怪的。
洛柒就这样在小黑的注视与“照顾”
下，吃完了简餐。
洗漱完后，他抱着小黑上了床。
他平躺着浅眠了一会儿，忽然感觉腰部痒痒的，伸手一摸，是小黑从枕间溜上了他的肚子，还钻进了睡衣里。
小蛇的腹部贴着他的皮肤扭动，小心又矜持地选了个压感小一点的姿势，安静地趴着。
这小坏蛋，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洛柒手伸进绸布下，摸到它的尾巴掐了掐。
小尾巴从指尖抽出，搭到他指背上。
他又抬指将它压下去。
小尾巴又搭了上来。
一来二去几个回合，洛柒忍不住笑了。
“小坏蛇，你最好别乱动。”
他实在困得很，掖好被子后，又闭了眼。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洞穴，大蛇盘在顶端，尾巴下落，如秋千一样勾起，邀请他入座。
他手抚上那粗黑的蛇尾，那蛇身一勾，将他整个卷起。
（）
他又被托上了洞顶，只不过这次他能看清，不知哪里晕来的光线照亮整个空间。
巨蛇的身体交盘，好几块白色的菱形纹在背上，其中一个正在他腿下。
他坐在那条如竖瞳一样的黑线上，似是被从下至上地窥视。
大蛇卷住他的身体，鳞甲与他的肌肤摩擦，挤压他的背，碾过他的腿根。
他呼吸困难，仰起脖子向上，漆黑的洞顶上，有双金色的蛇瞳正凝视他——
洛柒猛然惊醒。
他打了个寒颤，弄醒了肚子上趴着的小蛇。
小黑往上蠕动着，从他胸口上的衣领处探出头来。
“小黑，我做噩梦了，”
他捏住小黑的脖子，“你还是别压着我。”
他将迷迷糊糊的小黑提起，像提着一条柔韧的皮筋。
洛柒将皮筋放回枕边：“我很困，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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