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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骞默了片刻：“单于聚焦于旧生态，未曾见大汉裂变沉淀一年，摸索着打磨迭代后，使汉人阈值大幅提升，单于应当重新勾勒用户画像了。”
军臣单于：“？”
啥玩意？
他怎么突然听不懂汉话了？
张骞闭嘴微笑。
这是他在天目中学到的什么“大厂用词”
，就等着这种时候欺负匈奴人。
果然，军臣单于一脸“不太对劲，但好像也没问题，可就是听不懂”
。
军臣单于与通译面面相觑许久，说：“来，吃肉。”
张骞吃了一口羊肉：“有个痛点在活动。”
军臣单于听完：“……来，再吃肉。”
张骞举杯。
此时，那个“痛点”
正在匈奴人的监视下，施施然打开随身的包袱。
“这是什么？”
匈奴人指着一块雪白的皮子问。
主父偃露出一丝微笑：“皮子。”
有人伸手想拿，看主父偃收走，悻悻道：“一块皮子还当个宝贝……这种东西我们匈奴多得是。”
主父偃抬起眼，轻飘飘问：“是吗？”
这句话散在了草原上，过了少数几个匈奴人的耳朵，却并没有被当一回事。
直到大汉使臣离开后，他们慢慢发现，匈奴，好像不太妙了。
离开后，张骞望着主父偃瘪了许多的包袱：“……你给匈奴放了什么？”
主父偃：“一块枕巾。”
糖枫手臂上剥下来的皮做的枕巾。
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是睡着睡着会被它贴在脸上，堵住鼻孔嘴巴，不能出气而已。
一撕就能下来，不过没撕下来的时候，整张脸雪白一片没有五官，可能有点吓人吧。
张骞听完，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走马灯，他气若游丝：“……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主父偃：“用糖枫皮包住猫稻的稻壳，再用皮的底部贴在人身上……”
他把炮制好的人皮猫头贴在脖子上：“解决了一个人只有一颗头的难题。”
张骞：“……”
我的猫啊，这是人能想出来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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