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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凛芽本来想回一个他也是，但是除了外卖员万年不会有人光顾的公寓突然有人敲门，他丢下手机从床上一跃而起，拖着拖鞋跑到客厅，警惕地趴在猫眼往外看。
看到是认识的人，他才打开门，支撑着陈春身体的同学早就坚持不住了，他一抬起头就对上林凛芽清丽的小脸，突然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断断续续道，“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打扰你，陈哥喝多了，我问他回哪儿，他报得是这里。”
他原本没想到住在这里的居然是他们专业的“级花”
，只是转念想到两个人是关系甚好的朋友，顿时又觉得很合理。
林凛芽穿着短袖短裤的白色绵绸睡衣，柔软凌乱的黑发乖巧地贴在脸颊上面，露出来的小腿纤细白皙。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一开门林凛芽就闻到两个人身上的酒味，一边嘟囔一边对他不太熟的同学说，“能麻烦你把他丢在沙发上面吗？”
等到同学离开之后，林凛芽回来头疼地看着在他还没有两米长的单人沙发上四仰八叉的高大男人。
他蹲到陈春脸边，拍了拍他的脸，“醒醒，还能自理吗？”
男人抬起眼皮，对上林凛芽放大的精致小脸，嘶了一声，摁了摁自己的额角，声音沙哑得厉害，“有点想吐。”
林凛芽顿时小脸煞白，看着比他还可怜，赶紧双手捂住他的嘴，“千万别吐，吐了你明早醒了起来还得自己打扫。”
陈春笑了起来，整个胸腔都在发颤，他鼻尖的酒气散了很多，替代的是林凛芽身上好闻舒服的沐浴露味道，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他扯开林凛芽的手，“再捂要闷死了，去给你爹倒杯水，懒狗。”
林凛芽担忧地一步一回头，生怕陈春吐在他的沙发上，这房子是他租的，要是弄脏了到时候他还得给房东赔好几百块钱当清洗费。
他家没有其他杯子，只能把自己用的杯子洗一洗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
等陈春自己坐起来喝水，他才抱着抱枕缩进沙发的角落里。
看着陈春一只手撑着大腿，一只手端着杯子喝水，过了一会，他用脚踢了踢陈春的手臂，“你怎么啦？今晚喝这么多，失恋了吗？”
踩着陈春小臂的脚小巧漂亮，还很白，奶油色的肌肤一点色差都没有，脚趾都饱满圆润，单看脚无论如何都和一个男生挂不上关系。
此时因为太累，干脆滑落停在陈春的大腿上面，跟小猫踩奶一样力道。
陈春只觉得酒精麻痹了大脑，要不然他也不会呆呆地盯着出了神，直到听到林凛芽说话，才有反应，他一口否认。
“没有，和人拼酒上头了。”
“看你这颓废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告白被小雪学妹拒绝了呢。”
林凛芽吐槽着，看他戴了一条的银项链，新奇地瞅着，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我看看。”
陈春瞥了他一眼，支撑着站起身，摇摇晃晃走过去，一条腿抵着沙发，身体一斜差点直接倒在林凛芽身上，青筋暴起的手抵住沙发背才勉强稳住。
林凛芽被他吓得下意识用手抵住他的胸口，“陈哥你别吓我，你这倒下来会把我压死。”
陈春没讲话，他陷入了沉默。
林凛芽被他整个笼罩在身体下面，因为太过信任，甚至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跟被太过相信的大型猛兽压制在身下的小动物没有什么两样，涎水都快滴在脸上了还只嫌弃他弄脏了自己的皮毛。
“你身上全都是酒味，不洗澡你今晚别睡了。”
他视线平行正好对上陈春的胸膛，于是扯了扯他的新项链，看清楚之后有点嫌弃，“像狗链子，一点都不好看，太素了。”
陈春被他这么说都不生气，只是垂下了眸子，视线落在林凛芽细细白白的手指上。
“这是狗链子，现在被你拉在手里了，那我是什么？”
他伸出手，不客气地捏住了林凛芽柔软的脸蛋扯了扯，迷钝的大脑让他的语言系统变成得更加直接粗暴，“我是你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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