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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图南：“在看。”
李怀棋：“你给我们公司带来童臻，今晚又帮了一个大忙，我也给你推荐一个艺人，怎么样？”
“谁？”
“顶级流量艺人，有实力有流量，现在红毯上这位，签下他带动全场。”
虞图南：“你怎么不去争取。”
“他不会来我们这个小公司的。”
虞图南皱眉：“我合理怀疑你在嘲讽我。”
南北影视现在的规模，比嘉朗娱乐小得多。
李怀棋笑着：“没没没，嘉朗哪能跟你们比，你公司前景比嘉朗好得多，再说，专心做剧的公司，现在不就只有你们。”
虞图南点开祁逾白的视频左看右看：“感觉不划算。”
“？”
“他的签约费肯定高。
以后如果碰上需要提前进组一两个月学习打戏、礼仪的剧，商务活动减少，赚的钱就少了，工作团队必定不满，一来二去，我给他铺路让他飞升影帝，自己浪费了一大笔钱。”
虞图南回答得漫不经心：“真要找流量，我还不如让陆子野出道，他好掌控，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怀棋：....
“别人听说能跟祁逾白签约，都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怎么到你这成亏本买卖。”
“对于专门打造明星的娱乐公司，他肯定划算，对我...”
虞图南摇头。
虞图南顿了顿，“对了，别跟其他人或者粉丝透露什么，南北影视看不上祁逾白，我到时候会被骂。”
李怀棋：“你还懂。”
虞图南：“所以说真想要流量，不如让陆子野出道，他的粉丝不会骂我。”
李怀棋：....
“姐姐教训弟弟，天经地义是吧。”
虞图南轻笑。
笑得略显得意。
李怀棋莫名感受到了那种“我有弟弟你没有”
的骄傲，想起祁袅前两天对虞图南大熊饼干的夸赞，他顿了顿，开始出点子：“你可以让祁逾白走姜朝暮的老路。”
虞图南想到祁逾白那种冷得能冻死人的脸。
“谢谢，不要。”
“看到那样没有表情的弟弟，会觉得欠揍很想打。”
李怀棋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种理由，气得想笑，咬牙切齿地说：“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担心对方被打得很疼。”
“不。”
“我担心我手疼。”
李怀棋：......
李怀棋沉默一分钟，默默挂了电话。
再跟虞图南聊下去，他怕他气到心肝疼。
红毯直播里，明星一个个慢慢登场。
弹幕里对他们的造型和珠宝大肆称赞。
虞图南忽地想到童臻，眉眼微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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