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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开始到公司的时候，程婉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想着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她还没有跟广告部的人说样刊到了，估计是那边的人吧。
所以程婉想都没想就接起了电话，放在耳边轻轻‘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很安静，能够清晰的听到一个人喘息的声音，对方的呼吸声很大，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痛苦。
“程婉……”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对方咬牙切齿的叫着程婉的姓名，让程婉突然冷汗直流，手也不由自主的发抖。
“妈？”
程婉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抱着手机面色有些苍白，她询问道：“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
电话那头的徐荷声音低沉又沙哑，她对程婉说：“你把我们害得好苦啊！”
程婉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捧着手机，心中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徐荷在电话里声嘶力竭的吼道：“我们程家对你也不薄，你怎么能够联合白珺棠来害我们？让我们投的那五星级酒店项目就是你们设计好了的吧？现在我们程家赔的血本无归了，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程婉觉得徐荷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可结合在一起却完全听不懂。
什么联合白珺棠害他们？
五星级酒店的项目又是什么？
而且，听徐荷话里的意思，程家似乎是破产了？
这一切都让程婉思考不过来，耳边充斥着是徐荷在电话里的谩骂声，这让程婉想起了小的时候，自己只要一做错事情，徐荷也是这么骂自己的。
只不过这一次，她骂的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听。
“活该你爸妈抛弃了你，像你这样的白眼狼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上！”
徐荷咒骂着说：“你和你肚子里的怨种都不会有好下场！”
程婉只觉得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她痛苦的捂住胸口，手机顺着她的桌角摔到了地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响。
还在旁边跟人聊天的常乐听到动静就转过头，看着程婉面色惨白的捂着胸口，头上也都是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怎么了？”
常乐看她这幅样子就很诧异，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变成这幅样子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的信息素报警器突然响了起来，‘嗡嗡嗡’的动静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是信息素泄露才会引起的报警装置，办公室的人脸色都变了，几个人大声嚷嚷着：“是谁的易感期到了？”
常乐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她是个beta，根本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只不过看到办公室里好几个alpha员工目光通红的看向她们这里，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不会吧不会吧，程婉不会发·情了吧？
而此时的程婉还稍微有一些意识，她抬起朦胧的眼睛看向常乐，伸出手抓着她，低声道：“给……白珺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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