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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胭脂红提着一壶酒站在二楼的窗台前出神，她倒出一杯酒放在鼻尖，阖上眼，细细抿品着酒香，下一刻将酒一饮而尽，烈酒顺着喉咙往下滑，在胃里掀起一股暖流。
“时舞。”
胭脂红回过头将酒壶搁下，与桌面磕碰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
时舞上前。
“你帮我问问……”
她说着话，忽然顿住。
时舞等了会儿，疑惑道，“问什么？”
她见胭脂红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己身后，不解地回过头，却是楚思。
楚思笑吟吟地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盘点心，“姐姐。”
胭脂红嘴角上翘，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楚思捧着点心来到她身前的桌案旁，“我做了几样点心，你尝尝看。”
“你做的？”
胭脂红挑眉，觑着盘子里的点心，有她爱吃的茯苓饼。
“是啊。”
胭脂红想起她上回做的早饭，略略迟疑，“你尝过吗？”
“尝过了。”
她不止自己尝了，还抓了几个伙计轮番尝试过，才敢拿到她面前献丑的。
胭脂红微妙地看她一眼，随即拿起一块放到嘴里咬了一口，这回卖相看起来不怎么样，味道倒是不错。
楚思忐忑地盯着她看，“怎么样？”
“还不错。”
胭脂红笑着说，又咬了一口。
“你喜欢的话，我每日都做给你吃。”
胭脂红微怔，抬眸看她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嘴里东西，旋即她笑了笑，说，“好啊。”
楚思一喜，可不等她回话，却又听胭脂红说，“下回多做些，给大家伙也尝尝。”
她将剩余的点心交给时舞，“拿去给小武他们分了罢。”
时舞接过点心，犹豫了会。
胭脂红冲扬了扬眉，“去啊。”
时舞：“……是。”
楚思看时舞拿着点心离开，眼睛里浮出几分失落，“姐姐……我是做给你一个人的。”
胭脂红温声道，“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了，分给大家免得浪费了你的一片心意。”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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