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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我的态度，只要不死，就行。
至于其他，她并不在乎。”
那时候的沈翎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每日带着他的也只是一个进宫很多年却依旧是普通宫女的嬷嬷。
“嬷嬷对我很好，要什么就给什么。
我经常，欺负她。
有一次被太后发现，又被教训了一顿。”
叶漪凰蹙眉：“太后既然不管你，为何还会因这种事生气？”
“因为老四出生了。”
沈翎还记得，老四出生的那一年，是他幼时过得最为痛苦的一年。
“皇上很喜欢老四，甚至传出了要废我的太子位，让沈胤做太子的消息，太后便着急了。”
“呵，那个老巫婆！”
司敬一冷哼一声骂道，“她早年有过一个孩子，但那孩子后来生病走了。
后来就没再带上，对孩子有一种莫名的执念。”
说到“执念”
二字时，司敬一表情十分不屑。
叶漪凰讶异，司敬一似乎知道不少事。
那是不是代表，他也知道不少阿姊的事？
想到此，叶漪凰的心思再次活络起来。
“过了那年后，我的学业逐渐上升，但太后不愿意我去国子监，说哪里的人都是皇上的部下，便单独请了太傅到东宫教我。”
“四书五经，礼仪春秋，全都学了个遍。”
司敬一啧了一声，抬手敲了敲案桌，“人问你为何会认我做老师，你这还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来了。
私心太明显了啊小子。”
沈翎：“……老师。”
“哎知道知道，你继续继续。”
但，想要卖惨的心思被司敬一戳破了，还能说什么？
沈翎只好跳到后面，说了自己跟司敬一遇见的事。
“那时观月阁还在修建，我心情不好，跑到这边来，遇到了老师。
后来便经常跑过来，他便问我要不要做他的学生。
我问他能教我什么。”
“哎哎，你这太没感情了！
分明是你偷学我绘图纸，是你自己要找我做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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