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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无法自杀，因为娇娇不允许。
她要她一次一次重复在这个梦魇之中，永远也不能解脱。
就像曾经的她一样。
甚至娇娇认为她还对楚月手下留情了，至少她没有让楚月体会自焚的痛苦。
至于韩皇和燕皇，两人被系统夺去了神智，浑浑噩噩的只知道跟着系统编织的剧情走。
每一次清醒时都是在金屋中自焚的时候。
娇娇就是要他们清醒而绝望的体会到自焚而死的痛苦。
赵国皇宫，赵煜敬畏的看着娇娇。
曾经赵国文武百官还对娇娇有很多不满，可当娇娇一批又一批的召唤第四天灾之后，这些人就什么屁话也不敢说了。
毕竟……
那可是不怕死不怕累的第四天灾啊！
就算是修仙世界都能给他们打崩了吧！
更何况这个世界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古代世界。
这些古代土著在骚操作频出的第四天灾面前，简直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被打脸之下，这些人识时务的躺平了。
总归他们都是他们赵国的势力，都在帮助赵国打天下。
“母后，我今天的功课做完了。”
赵煜恭顺的对娇娇汇报。
娇娇点头，“行了，去玩吧！”
她对赵煜挥了挥手。
“是！”
虽然很想继续亲近娇娇，但赵煜还是不敢忤逆娇娇，只能带着不舍退了下去。
有了第四天灾的帮助，不过一年时间，娇娇就将凤踏河山的系统目标完成了。
此时的娇娇已经褪去了娇俏，眉目间一片冷然肃杀。
哪怕她长相绝美，身娇体软，可所有见到她的人第一反应便只剩下了臣服。
这一天，她叫来了阿福。
“公主。”
哪怕到了现在，阿福还是执着的称呼娇娇为公主，他一个人的小公主。
娇娇现在的转变阿福心知肚明，可他就是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不愿意面对。
当然，娇娇也没有勉强他。
“阿福，我要离开了。”
娇娇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寂静明亮的冷月。
阿福心脏骤然一紧，他咬唇难受的看着娇娇：“离开，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明白的。”
娇娇转身看他，这一刻，娇娇突然褪去了刚回来时的所有棱角。
仿佛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冷宫中的小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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