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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寒看向池云，带着些羡慕的意思说道。
“当时你刚被杀之后，大晴天连劈两道雷给那几个人全劈死。”
方以寒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好笑，可惜自己当时没见过。
“老祖说，原本应该是你在刺杀成功之后活了下来，跟锦月相伴一生，中途还会被请出山做国师弘扬道学。”
提到道学，方以寒重重地叹了口气，“今天去你们那的师徒俩，还记得吗？”
池云跟锦月对视一眼，很难不记得那对师徒，“记得，怎么了？”
“他们的传承，你们都觉得很怪对吧。”
方以寒问道。
两人点了点头，靠杀鬼获取功德，哪有帮鬼了却心愿来得多。
“那是因为，道法的传承断了。”
方以寒再次叹气，“那件事情之后，掌权者认为道法对普通人的影响太大了，下令让军队围剿所有的道观。”
池云忍不住站起身来，她想起了自己的师父和师兄师姐们，有些担忧地看向方以寒，生怕自己听到最让人难过的话来。
“包括你当时所在的道观，所有的道法传承地，全部被灭。”
方以寒看着池云瘫坐在沙发上，红了眼眶的样子，再次叹气，“只有少数在外的道士们逃过一劫，隐姓埋名，偷偷藏起来。
直到灵异局的成立，所剩不多的道法传承人加入，这才让我们知道还有人有些传承。”
池云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声地啜泣着。
记忆里总是逗弄她的师兄师姐们，就在这样的围剿中丧命了吗？
“哪怕有着灵力，在军队那么多人的围剿下，大家还是……”
方以寒看向锦月，想让她安慰一下池云。
锦月拍了拍池云的背，把池云抱在怀里。
她在成为鬼王之后，就被方良逊带到那个墓室沉睡了，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不然有她在的话，当年也不会这么惨吧。
“你不能参与那件事。”
方以寒似乎是看出了锦月的想法来，严肃地说道，“鬼王手上还是不要染太多无辜之人的鲜血为好。”
方良逊还真是，为了她们谋算了很多啊。
锦月想到，当时方良逊立马让她沉睡，是不是早就算到了这一点。
“至于你的记忆跟力量，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方以寒对这点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
如果池云靠现在残缺的道法传承，想要飞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池云从锦月怀里抬起头来，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这也算是个好事吧，拿回记忆，我就有完整的传承了。”
方以寒点了点头，十分羡慕她，“好在国家出面建了灵异局，看在官方的面子上，很多隐世的道士也把传下来的道法分享给大家。
不过有很多传承，把很多咒语都改得又臭又长。”
池云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在她的印象里，遗忘咒这种基础道法都是很简单的，怎么可能会有冗长的咒语呢。
“还不是因为之前剿灭道观的事情闹的，大家为了防止使用道法太轻松被抓走，就把原本的咒语都改掉了。
效用也比以前差上很多。”
方以寒瘫坐在沙发上，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
这让池云有些哭笑不得，就连锦月都跟着嘲笑起她来。
“球球了，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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