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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池云剑指宋谦的时候，锦月也缓过劲了。
她激动地扑倒池云身上，疯狂地蹭着她的脸，甜甜的喊她，“池池～”
她自然发现了，这是池云前世的力量。
就算在当年，道观众多的年代，能够把灵力化剑的年轻人也不多。
池云就是其中之一。
身形一歪，池云踉跄两步才站稳，她抬起空闲的手拍了拍锦月，轻轻歪头回蹭了两下，然后又转头看向宋谦。
身上挂着一只一直蹭来蹭去的鬼王，让池云的气势柔和了一些。
但也仅仅是相对来说，对着宋谦，这个击杀锦月的人，她依旧想要了他的命。
说着池云手里的灵力剑直接朝着宋谦命门而去，却被锦月拦住。
“别别别，反正他们也没多久可活了，不用为了他们害你的也染上点业债。”
锦月话音一落，宋谦跟张烨都变了脸色。
宋谦脸色惨白，他师父教了他一些东西之后就四处云游去了，这些年他也联系不上。
还是偶然一次机会才进入灵异局，成为宣市分局的一个普通成员。
本想着如果能将这大鬼击杀，到时候凭着这次杀大鬼的功德也能更进一步，用多出来的功德在局里换些好东西。
这女鬼竟说他没多久可活了？不可能！
她肯定是在骗自己！
“你胡说，我师祖也是这样，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张烨色厉内荏地说道，他的手一直在颤抖，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曾经见过师祖几次，虽然说不上仙风道骨，但见过之后也能赞得上一句高人。
现在这个年代，灵力虽然充足，但许多道法的传承断绝，不少好用的道法都没人会用了。
也就他师祖自己琢磨出来一些还算好用的道法，才能算得上一个高人。
锦月哼了一声，一语道破了真相，“你们实力都不怎么样，自然没杀过真正的恶鬼。
真正手染业债的鬼，你们是打不过的。”
也就是说，他们此前杀掉的鬼，无一例外全都是没有害过活人的，身上没有业债。
他们杀这样的鬼，不仅不能获得功德，还会因为滥杀无辜而背负业债。
得知真相的两人面色惨白，满脑子就两个字，完了。
池云被锦月拦着，不能出手。
她一直疑惑地看向锦月，见锦月一直看着这几个人，有些不满地收起灵力剑。
双手捧着锦月的脸颊，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无意识状态的池云真是太可爱了，锦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也伸手捧着池云的脸颊，两人鼻尖轻轻地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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