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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拒绝了？”
他身旁的翁庄主有些惊讶，忍不住问。
“没错。”
莫问真人放下茶杯，“下一位吧。”
梦尘长老与戒嗔住持虽说也感到惊讶，但见莫问真人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就没说什么。
涂菱坐下之后脑子还是恍惚的，就好像里头被塞了一团乱麻，又好像被抽空了，空白一片。
说实话，她真没想到会被如此干脆地拒绝，甚至连个被拒绝的原因也求不到。
问题出在哪里？她想不明白。
“没事，还有第二轮。”
白若风轻声安慰。
涂菱之后轮到翁明明。
他站起来之后，却说出了让人意料之外的答案，他选择了自己的门派，金龙山庄。
翁庄主露出满意笑容：“臭小子，总算明白我的苦心。”
翁明明表情平静地坐了下去，低头看地，沉默不语。
涂菱觉得脑子更乱了，除了白若风与洛云霄按照预定情况发展，一切都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
第一轮的选择很快完成，有八个人顺利被心仪的门派选中，可以暂时离开大厅休息。
其余七个人马上进行第二轮选择。
“可以选金龙山庄。”
翁明明出去之前对涂菱轻声道：“我爹爱才，不爱面子。”
“谢谢。”
洛云霄想了想，憋出四个字：“我们等你。”
“嗯。”
“你可以的，小菱。”
白若风拍了拍涂菱的手，“不要放弃希望。”
涂菱笑了，“知道了，你们好啰嗦。”
被朋友如此爱护，她心中有些发酸又暖暖的，哪怕这次一无所获她好像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
大厅里哗啦啦走了一半的人。
“下面开始第二轮选择。”
小童按照名单开始点名……
之前被无涯宗拒绝的两个人第二次都选择了其他门派，一个选择了金龙山庄，另一个选择了伏魔门，被翁庄主和戒嗔住持直接拒绝。
两人彻底被淘汰，黯淡离开现场。
“下一位，涂菱。”
小童继续念。
“在。”
涂菱站了起来。
小童问：“请问你的选择是？”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涂菱，现场安静得有些夸张。
涂菱的脑子在这一瞬间特别清醒，好像是她人生中最清醒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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