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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没有事情要去做的吗？”
“没有。”
“......好吧。”
季九泽拿了一本桌子上的杂志随意的翻看着。
病房里安静的只有他翻动书页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顾宁忽然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季九泽的目光立刻从杂志上移开，顺手合上杂志，看向她：“你指的是什么？”
顾宁被他这么一本正经的问话搞得有点紧张，指了指脑子问：“这里混乱吗？”
季九泽说：“没有。”
好吧，季九泽就是季九泽，她回到这边来的时候好长一段时间都是蒙的，可是看季九泽气定神闲的模样，居然一下子就接受了那么不可思议的事实。
顾宁无语之后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试过重新回到那边？”
她已经跟季九泽确认过了，他现在似乎跟自己当初的情况一模一样。
季九泽问：“怎么试？”
顾宁开始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讲解道：“就是有那么一个念头，想要回到那边的世界。”
季九泽微微凝神：“......没用。”
“......你闭上眼睛再试试。”
季九泽怪异的看顾宁一眼，却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然后睁开眼看着顾宁：“......没用。”
“......怎么会这样。”
顾宁有些头疼，如果季九泽回不去了她该怎么跟庄辰易少卿解释他的去向？总不能把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托盘而出吧？就算自己肯说出自己最大的秘密，他们也未必就信，说不定还会以为自己是为了掩盖季九泽死亡的事实而编造的谎言——
“顾宁。”
季九泽突然认真的看着顾宁叫道。
顾宁的思绪收了回来，面带疑惑看着季九泽：“嗯？”
季九泽说道：“比起那个。
我现在更想跟你讨论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顾宁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早上在一楼等候室发生的事，那个让她心慌意乱心悸不已的吻......她一直刻意回避这件事，却冷不丁的被季九泽提了起来，顿时有些慌乱。
季九泽说：“我很难喜欢上一个人，所以好不容易喜欢上你，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顿了顿，视线温柔的笼罩顾宁，声音却带着几分无奈：“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顾宁瞬间好像被雷劈了一样，无措的看着季九泽，连张了好几次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九泽接着说道：“我很确定我不会再爱上别人，既然我已经确定了我自己的心意，我就已经做好了和你共度一生的准备......”
“等等——”
顾宁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看着季九泽：“你别告诉我你打算跟我求婚。”
“......”
季九泽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我还没来得及买求婚的钻戒。”
顿了一下，又说道：“我以为你会想先从恋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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