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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面在邹黎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女人带着他的羊，一起在山坡上。
羊吃草，她看书。
最后她的丈夫杀掉了那只羊，只为了给自己喝酒。
女人扑上去，想要保护自己的羊，但却被男人狠狠推开，摔倒在地，胳膊上流出红色的血迹。
最后，女人依旧读书，只是将自己的那只羊的骨头，留下了一小节，用黑色的绳子串起来，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邹黎的脸上滑过泪水。
邹黎伸出手将脸上的泪水抚走，转身看向旁边的李书意。
“拍的真好。”
邹黎之前很少看章羽林的作品，之前听李书意简单提过。
说章羽林很有天赋，因为宁一森的原因也知道章羽林在拍摄。
但是没想到他的作品竟然如此震撼。
“这部片子，当时在A国获得了当时的最佳海外电影。”
李书意说“然后也让还在读大学的章羽林，一炮成名。”
“确实拍的好。”
邹黎说。
“我是工作第一年看这部片子的。”
李书意没有读本科，她成绩没有邹黎好。
高中那年只读了一个专科，大专第三年的时候就去找实习工作。
当时找工作很艰难，公司企业里都没人要。
后来李书意就去其他的小公司。
但是当时的小公司，加班严重不说，还一直拖欠李书意工资。
好几个月，李书意都没钱吃饭了。
最后还是邹黎发现，然后请李书意吃饭，还给李书意钱。
李书意当时拒绝，怎么说也不要邹黎的钱。
邹黎还只是一个学生，这些钱也都是自己的奖学金，还要等到下学期交学费，李书意自然不肯。
但邹黎却说什么都要给。
这样的时刻，在她们成长的这么多年，发生过无数次。
李书意靠在邹黎肩膀上，声音很轻“很多时候邹黎，我都不知道如果没你的话，我该怎么办。
这辈子有你，我感觉是我最大的幸运。”
“我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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