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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明珠离开之时吃的那个果子，就是渡厄本体中的灵核。
也是他被孕育之初，天道馈赠给他的精华。
吞服了灵核的明珠会彻底摆脱凡人之身的束缚，生出纯净的灵骨。
而明珠体内渡厄的心头血，便会成为灵骨初生之时最初的养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的对峙里面的明珠听的一清二楚。
当然，明珠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竟然已经耳聪目明到不似凡人，甚至比很多修为浅薄的修士都厉害的程度了。
“明珠。”
渡厄痴痴的叫了明珠一声。
他看着明珠的眼神复杂至极，带着许久不见的深切怀念，直看的明珠莫名其妙。
“明珠，若我所料不错，你现在应该可以感受到灵力的存在了。”
“灵力？”
明珠愣住了，她从生来就是个凡人。
连武功都不会，更别说什么灵力术法了。
哪怕她身体已经不是普通人了，但对于明珠来说，她还是很难意识到现在和以前的不同。
“灵力？”
姬檀生喃喃，他走过去将自己的力量探进明珠体内。
只片刻，他便知道渡厄没有说谎。
明珠体内，竟然真的生出了灵骨，甚至还修炼出了些许浅薄的灵力。
不，不对。
还有另一股气息的存在，很像……渡莲界中正经修士结契之后，气息交融后的样子。
明珠以前是个普通人，无法同他行渡莲界的结契大礼。
所以他同明珠只是行了凡界的拜堂礼。
但现在……
姬檀生眉眼狰狞，神情晦暗仿若恶鬼，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渡厄：“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何明珠竟然会同你结契？”
结契吗？那不过是他为明珠催生出灵骨所获得的奖励罢了。
毕竟，明珠体内不只有他的心头血，还有他的灵核。
这两样都与他气息相连，当明珠可以修炼之时，身体便会本能的主动接纳。
但这些渡厄并不想解释给姬檀生听。
哪怕姬檀生是明珠名义上的丈夫，可若论亲近，他又哪里能和他相比？
“你不说吗？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渡厄此时是真的激怒姬檀生了。
杀了他，杀了他，只要杀了他，就能斩断他同明珠的命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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