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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霜林急了：“上个月末我太忙了，让你负责跟陈掌柜对接，你不记得了吗？”
“啊，这个！”
甘锦山回忆起来，连忙解释：
“可陈掌柜只在这个月初给我发了一封信，信上没有汇报，只是说万师姐您又有空了，不必让我跟进了啊！”
说着甘锦山拿出这一整个月收到的唯一一封信。
万霜林夺过来展开一看，不由皱眉，又展示给林苏云：“你看！”
林苏云看见了上面的字迹：“……的确是陈兄的字。”
甘锦山也察觉到气氛不妥，小心翼翼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吗？”
万霜林垂眸，神色怅然：“陈掌柜……不会背叛我们了吧。”
甘锦山呆住。
“陈掌柜？背叛？怎么可能！”
“我跟陈掌柜认识这么久，他不像是坏人，当初在主店的时候他还给我新菜的建议，教我怎么跟客人介绍菜式，他不可能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万霜林打断他的话，咬牙切齿道，“我和林苏云认识陈拂比你久，连我们都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你当然也看不出来！”
“霜林，你先别急。”
林苏云此刻倒是冷静下来了，“我觉得陈兄不一定背叛我们。”
“你还替他说话！
亲笔信就在这儿，他亲手写的呢！
——不需要甘师弟再跟进。”
“若不是跑路了，分店出了事他怎会不汇报，那这一个月他又到底去哪儿了！
？”
万霜林气不打一处来。
林苏云也能理解万霜林的心情，她性子直白，曾经又那么信任陈拂，遇到这种事肯定很生气。
只是……林苏云总觉得哪里不对。
“最近意外频发，修真界出了不少事。”
林苏云缓声说道，“我们不能被打乱了步伐。”
“你想一下最后跟陈兄通信是什么时候？信上有说什么？”
冷静的林苏云在一旁开解，万霜林也慢慢平复下来心情。
“最后一次……”
万霜林在储物戒里一顿翻找，最后拿出一张纸：“就是这个。”
万霜林：“我给他写的最后一封，是让他跟甘师弟联络，他给我回的就是这个。”
纸上只有一行再简单不过的字：“已知晓，会与甘师弟联络。”
林苏云左右手各拿一封信，将它们同时放在桌子上，对照字迹。
万霜林也凑上来，气鼓鼓道：“这还有什么看的嘛？”
“有。”
“你看给你的回信，是不是有些潦草？”
万霜林眯了眯眼，来回对比着。
“是……有一点潦草吧。”
“可是他如果在有危险的情况下写的这封回信，那怎么会有下一封给甘师弟的字迹工整的信呢？”
林苏云摸着下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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