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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印象中的谢朝,不染纤尘,清冷寡言,成亲三年,露出笑脸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自打两个姑娘进了府,他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起来。
能够感知情绪的秦苒还知道:夫君他真的每天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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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世子谢朝,幼承庭训,喜怒不形于色。
世人皆道他乃清冷谪仙入凡尘,光风霁月,不沾半点尘埃。
从来无人知晓,清冷如他,心中也有个令他寤寐思服的女子,他自私卑劣地拥她入怀,笨拙地爱她护她,每次走在去见她的路上,心情便抑制不住地飞扬雀跃。
ps:本文又名《夫君他一见我就高兴》;《你敢纳妾试试!
》,双洁双c,甜文。
cp:人间清醒白月光世家女vs清冷恋爱脑世子爷
第24章难为
内寝里陆让为涵姐儿看诊时,外头明堂处沈清端与苏荷愫二人正与于氏相席而坐,笑着论起了年底里京城的趣事。
先是成国公世子与礼部中丞家小姐婚后诞下一子,却不知怎得被接生的婆子嚷嚷出这孩子不足月便降生一事。
虽则成国公府百般掩饰,这等传闻还是被不少人家听进了耳去,茶余饭后便拿出来咀嚼一二。
于氏不是个爱苛责人的性子,提到成国公世子成惘时却也止不住心内的嫌弃之色,只道:“京里的人也不知是怎么了,竟对这个沽名钓誉之辈如此推崇,连放印子钱的事都有不少人为他开脱。”
苏荷愫对成惘的看法倒是与于氏不谋而合,姑嫂间便也亲近了不少,只道:“这世上哪儿有淡泊名利的君子去放印子钱的道理,那些人别是收了成国公府的钱吧。”
于氏也隐去了往日里的端雅贤淑,冲着苏荷愫促狭一笑道:“世子都去放印子钱裹利了,成国公府又哪儿有多余的钱财去收买人心?”
既是提到了成惘,往事便如烟般涌上于氏的心头,她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扑鼻而来的香气遮住她望向沈清端的视线。
“时人常把成国公世子与云南王府的序小王爷拿在一起品评指摘,我瞧着这般点评倒是辱没了序小王爷的风姿。”
于氏说话时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岿然不动的沈清端。
只是抛出这话后他依旧坐的挺直,神色如常,清俊的面容上未曾显露出半分异色。
于氏心间一顿,盘着茶盏的手微微发颤。
莫非是她猜错了?公爹对这寒门书生的厚待并无其他缘由,他身上那等沉静如月的气度也并非与序小王爷有关。
只是,若序小王爷还活着,应当也是他这般年岁。
出落的濯濯其华,虽着荆衣素靴,竭力掩饰,却压不住那等与生俱来的贵胄气度。
苏荷愫并非土生土长的京城人,自然没听过序小王爷的名号,便问道:“这序小王爷是何许人也?我怎得从没听说过。”
于氏又扫了沈清端一眼,而后才笑着答道:“云南王府已全族覆灭,你自是不曾听闻过。”
苏荷愫顿了顿,料想着于氏必有后话。
果不其然,于氏抿了口茶后便继续侃侃而谈道:“原也不是件隐秘的大事,这云南王爷乃是当今的胞弟,娶了金陵贺家的三小姐,只是因着卷入谋逆之事而被抄没了全族。”
“金陵贺家?”
苏荷愫依稀记得那是个声名赫赫的累世名族,短短几十年间便出了不少鸿儒贤士。
于氏叹息了一声,便道:“正是因着贺家的缘由,是以圣上便对贺三小姐网开一面,谁知她却是个烈性人,亲手送走序小王爷后便悬梁自尽,死前留下血书,直言云南王爷忠君爱国,绝无可能做出谋逆不忠之事。”
苏荷愫听罢倒是默了良久,好半晌才叹惋了一句:“贺三小姐好风骨,好节气!”
于氏面上虽是一副紧盯着苏荷愫说话的模样,可余光却紧紧攥着沈清端不放,这一紧盯倒真让她瞧出了几分端倪。
沈清端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平静了些,既是听了这等事不关己的话语,或是像苏荷愫这般叹惋,又或是旁的人那般不屑,总该表露出几分态度才是。
可沈清端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似是太过刻意。
“是了。”
于氏见内寝里仍是没有响起半分动静,便道:“序小王爷死时尚且十二岁,若是还活着,应与妹夫一般年岁。”
苏荷愫顺着于氏的目光望向沈清端,见他眸色坚毅,便又忆起那夜里他臂膀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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