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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郗淮几乎都能想象出对方在声色场合被人拉进舞池中央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如果有人敢的话。
“在想什么？”
秦洲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楚郗淮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长道：“应该很会玩吧？”
秦洲晏轻笑了声：“嗯，你不会玩，你骰子摇出花。”
“……”
楚郗淮选择不正面应对这个话题。
恰好演奏前问楚郗淮是什么位置的女士走过来，她将手上的相机递给他们，边开口解释道：
“你们好，刚刚你们在台上的表演真的很精彩。”
“我是摄影师，有几幅画面很好看没忍住拍了下来，想问问照片我可以自己留存吗？”
楚郗淮和秦洲晏看了看，主要的拍摄画面集中在两个阶段。
一个是两人都在聚光灯下的模样，楚郗淮站在前面，微垂头看着手中的电吉他。
右后方的男人手中拿着鼓棒，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另一个是灯光熄灭，楚郗淮侧转过身时。
灯光对比过于明显，暗处的男人神色不清，但重点聚焦在楚郗淮的身上和目光上。
两张照片像是时空交错下的对视，且眸中情绪难辨。
也正因如此，演出全程没有正式互动过的他们产生了种奇妙的牵连和交流感。
楚郗淮母亲就是摄影师，大学时他也参加过摄影社团，对这个不算完全陌生。
可以看出对方高超的技术水平，构图绝佳，情绪传递感强。
楚郗淮有些愣神的想，他是这样的眼神吗？
他没说话，秦洲晏倒是先开了口：“可以自己留存，但不能发在社交平台上。”
“当然。”
“可以发我一份吗？”
女人应道：“自然可以。”
全程楚郗淮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在秦洲晏收到照片后，对他道：“也发我一份。”
秦洲晏抬头笑着看向他：“好。”
酒馆的气氛延续了很久，楚郗淮和秦洲晏在这里待了一阵子，然后才离开。
晚风习习，带着些微的凉意。
路边植被绿意葱葱，风中传来淡淡的花香，是春天气息很足的一个国家。
两人就沿着路边随意的散着步，他们本应该要回家了，可谁也没有提。
没有明确的目标和地点作为导向，所有驱使这个行为产生的想法仅仅是，想一起待着。
楚郗淮突然开口道：“你还记不记得在飞机上你说的话。”
“具体点？”
秦洲晏转过身看着他。
楚郗淮的手放在外套口袋里，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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