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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衍想。
哦不，他本来就是一个艺术家。
一个年纪轻轻就在国内外名声赫赫的服装设计师，怎么不算是艺术家呢？
夏溪眠与司衍对视一眼后便走到了女生的身边，问道：“怎么了？”
女生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夏溪眠再次将目光投在司衍的脸上，带着询问的意思。
司衍喉结滚动，抿了下唇后才迟疑地开口询问：“这是你的房子？”
夏溪眠点头，“是，是有什么事吗？”
语气生疏，如同不认识一般。
但，似乎确实是不认识。
可他们两个明明前几天还见过面的，为什么要用这么疏远的语气。
司衍想着。
没等到回答，夏溪眠偏头询问地嗯了一声。
司衍收回神，点了点头后开口：“那个……你家里装修，可不可以调整一下时间，大早晨的，大家都在休息。”
司衍尽量用自己听上去很平易近人的语气去开口，这是他最好的态度了。
“时间？”
夏溪眠微微愣怔，他抬手将自己的腕表展示在司衍的面前，颇有些为难的语气：“可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
……
看着站在原地大概是在想措辞的司衍，夏溪眠从另一只手里提着的袋子中拿了一瓶饮料递给对方，语气尽显温和：“抱歉，最近装修是会给邻里带来麻烦，我也有提前上门挨家挨户说明情况。”
说着，夏溪眠看了眼司衍，继续道：“不在家的人我也有贴纸条。”
司衍突然想起来自己回家时门上贴着的一张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纸条，被他以为是小广告没有丝毫犹豫便撕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司衍犹豫了几秒后接过饮料，现在除了尴尬就是尴尬。
夏溪眠将买回来的东西递给旁边的女生，嘱咐了二句让她给里面的工人们。
看司衍还站着，开口道：“如果有影响到你休息，你可以去附近的酒店入住，我来支付这个费用。”
“不用。”
司衍回绝的很迅速，“不用了，其实，也不太会影响到。”
司衍握着手里的饮料，晃了晃，露了个微笑出来：“这个就够了。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好，谢谢。”
听听，又是这么疏离又官方的语气。
司衍回了自己的屋子，弯腰将饮料放在茶几上后他将目光瞥向了一旁的小垃圾桶。
庆幸这垃圾桶里只有这么一个“垃圾”
。
犹豫几秒后伸手将里面团成球的纸条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铺平。
工整的字体，带着秀丽，但从顿笔和笔锋上又能看出带着几分张扬。
司衍看着上面的字迹不自觉地嘴角微微上扬。
字如其人，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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