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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杨凡心中一紧，不知道那边又找自己什么事情，可心里却不敢怠慢。
他好不容易进去了，自然不肯如此轻易退出来。
陈妃娘娘也清楚这点，提醒了一声杨凡后，便让他下去了，而杨凡则是直奔东厂方向而去。
很快，他就在东厂里见到了陶英。
“你可真是难请，咱家派人过去找你几次了，你竟然直到现在才出现？”
陶英的脸色也很难看。
一双眼睛里带着丝丝的寒芒。
华严寺一事，本来他还颇为看好杨凡，打算多多提拔一下这个机灵的小东西，谁成想杨凡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老太监就是这样，性情变化极快，前一秒可能还对你颇为信重，下一秒就可能痛下杀手，恨你不死。
杨凡的心头一惊，连忙说道：“不敢隐瞒执事，实在是我当时正处于突破期，没能及时赶来，还望执事恕罪。”
哪怕陶英的獬豸气血相能辨是非曲直，可此时他并未催动，毕竟秘技催发消耗巨大，他也不可能时时开启。
更何况，有时候看透人心，直面真假，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毕竟太惹人忌惮了。
哪怕是他，也不得不选择大部分时间将这等能力闲置，甚至每次用也是光明正大的用出来，只为减少猜忌。
所以面对杨凡的辩解，他下意识的凭借经验判断。
“突破？就你？”
陶英目光狐疑的在杨凡那一张嫩脸上扫过。
按照他的了解，这杨凡也就入宫没有几个月吧，哪怕是刚进宫就接触武道，总不至于这么快就修成牛力了？若真是如此，倒也是个好苗子。
“小荣子，去试试他。”
陶英给了孙荣一个眼色，明着说是试试，实则是趁机给杨凡一个教训。
孙荣迈步上前，鼓动气血，展现出来了自身不弱的气血修为。
他说道：“小凡子，来吧。”
别看这孙荣年岁和杨凡相仿，可入宫就跟在了陶英身边，经过培养后，却是早早的完成了二次换血。
不得不说，有钱是真的好。
在前期的武道修炼上，只要有资源，几乎能够快速完成突破，可越往后，资源虽然依旧很重要，可其他方面的影响却在直线攀升。
“……”
面对孙荣的主动邀战，杨凡一阵沉默。
他这一拳头下去，恐怕对方直接就没了吧。
然而，他的沉默在陶英和孙荣的眼中却是心虚的表现，陶英当即又给了孙荣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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