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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有些牵强。
“她也来了吧？”
想到那个女子，萧梓晨有些后悔。
就在刚刚，他又做了个梦。
那是他杀了她以后。
没了凤倾城的阻碍，他依旧没能荣登大宝，他被凤翠华绿了。
是这么说的吧？
玄武说过凤翠华会绿他，他当时一点不相信，结果真的被绿了，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到现在他都记得，那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中，对他的士兵下达射杀他的命令。
他在城墙下九死一生，她在禹城内歌舞升平。
还真是报应不爽。
他亲手杀了亲生儿子，护下的女儿却是别人的种。
好在，好在这一世，他与凤翠婼联手，亲自弄死了凤翠华，否则这口气憋在他心里，能活生生气死他。
只可惜，还有一个凤翠华，竟然摆弄了他两世。
两世？
老七说的第三世，自己是不是也那般窝囊？
算了，不想了，太累了。
凤倾城知道萧梓晨问的是自己，毫不犹豫站出来：“你找我？”
怦然心动，曾经同患难的情谊如同洪水铺天盖地而来。
萧梓晨挣扎着起身，用变了形的手腕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倾城，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你可不可以……”
“我不会原谅你，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屠戮我星宿司，更是罪无可赦。”
一句冰冷无情的话，彻底打消了萧梓晨所有遐想。
心底，什么东西破碎，再也无法愈合。
“她在哪里我并不知晓，但有一个人能找到她，你们可以用我当诱饵引她出来。”
“谁？”
凤倾城急切询问，不由得往前多走两步，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直冲萧梓晨鼻端。
是这个味道。
原来她一直没变，变得只有自己。
“樊晶，深城时你见过她。”
对于樊晶，萧梓晨深感愧疚，但他不想自己一个人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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