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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杜蘅不明所以。
“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为什么你要选他？！”
林嘉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明明当初她本来是要找自己来锻炼“恋爱”
演技的，为什么忽然就要选择萧曾柏。
“不是锻炼演技吗，为什么要弄假成真？”
林嘉越想越气，觉得一点儿都不公平。
杜蘅：“……”
这种事情让她怎么说？
她想了想，道：“大概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奇怪，没什么为什么的。”
“我不行。
阿蘅，我做不到。”
电话那头的林嘉语气也十分认真，“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不能就这样只听到你说没有理由就放弃。
如果当初……当初你选择的是我，是不是也会弄假成真？这和对象是不是萧曾柏，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杜蘅一愣，“……如果当初选你，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局。”
杜蘅诚实地回答，不过还没等对面的林嘉得意起来，她又补充道：“但是，我选择了他，从那之后，便只有他了。”
“抱歉，林嘉，这世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可能再重来一次。”
“只是我现在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他，所以无论当初对象是不是他，就都没有意义了。”
林嘉愣愣地听着对面女孩的声音。
还是这样斩钉截铁，不留一丝余地。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竟久久说不出话来。
很快，对面电话里传来了一阵盲音。
电话挂断了。
他抬起脸来，双目茫然。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
化妆室的门被推开，化妆师走近林嘉，看着少年愣愣的样子一脸惊讶。
是啊，可不是嘛。
落败的人的样子，可不就是要哭的样子吗。
林嘉偏过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红着眼睛一脸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狠狠地擦了擦脸，甩了甩头：“没什么，化妆吧。”
杜蘅收了线之后，将手机放在桌上。
虽然说之前林嘉说“这是我第一次喜欢人”
让她心里微微一动，但她也没有犹豫。
这种事情，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拖得越久越不好。
“不是有采访吗？你帮我选一家口碑和名声都不错，都比较靠谱的媒体吧。”
杜蘅淡淡地对董英道。
董英一愣，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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