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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乔枫的大型社死现场，他尴尬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手慌脚乱地点撤回却也只能撤回一部分。
很快方晏之电话问候他，“你一天天乱看什么？”
叶乔枫：“……”
“你想尝试？”
叶乔枫迅速否认，“好奇！
纯粹好奇！”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方晏之问：“好奇怎么上床？”
叶乔枫作精发动，“我学学技术不行？”
“……”
方晏之被噎住，硬邦邦地问：“你喜欢书里头的哪个攻的技术？”
轮到叶乔枫沉默了。
这类小说的攻性质差不了多少，该长的长，该持久的持久，说得好听一点是公狗腰，说得不好听那都是泰迪犬，只是发骚的对象是一个人。
方晏之问他喜欢书里哪个攻，全是人间泰迪犬，难道要他喜欢狗？
“教授？”
“啪”
地一声，方晏之把电话给挂断了。
叶乔枫“啧啧”
两声，方晏之的脾气越来越奇怪，第一次穿书只是不理他，现在不说一句话就挂断，万一碰到主角受，他这个热门股的头衔可就不保了！
正要继续和其他人解释这条链接是误发的，方晏之又打进电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得不好，手里项目撤资不干了。”
赤·裸裸的威胁啊！
叶乔枫不受威胁，项目黄了他还高兴了，他终于可以成为合格的炮灰了！
叶乔枫这样想，也打算这样做，奈何方晏之像是知道他要这么做，补了一句：“叶乔枫，你好好想想再说话。”
叶乔枫怂了，“个人认为总裁攻比较好。”
这回方晏之说话声音轻松不少，“很好，我也觉得总裁攻不错，把教授从你脑子里删除。”
“哦。”
通话有短暂的30秒空白，谁都没再说话。
叶乔枫想把电话给挂了，方晏之及时开口，“叶乔枫，你很想同我去酒吧？”
“没有。”
叶乔枫矢口否认。
“没有？没有你在之前发了一堆酒店跟我说酒店装修很好？”
方晏之说话开始咬牙切齿。
叶乔枫哑然，他只是想刺激一下方晏之，让他去酒吧而已。
“你去吗？”
叶乔枫问。
“嗯。”
方晏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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