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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爸爸，你能别太责怪小舒吗？”
楚航轻轻点了点头：“嗯，你也许说得对，但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他不能逃避。”
他真的很想安慰下这个过于懂事的姐姐。
因为，她真的太令人心疼了。
“如果非要说责任的话……”
楚航一脸诚恳道：“我是你们的爸爸，我的责任最大！”
“不……爸爸你也不知情。”
沈小砚轻轻摇头否认。
然后，父女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人：沈清颜。
难道她就没有责任吗？
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不正是因为沈清颜这个女人吗？
似乎是知道了楚航的心中所想，沈小砚率先说道：“爸爸，你也别怪妈妈，妈妈她……”
第一次在楚航面前提到妈妈，沈小砚的眼泪又不争气了汹涌而出。
她几乎带着哭腔呢喃道：“妈妈……妈妈她当年不辞而别也是不得已。”
“未婚先孕的她已经让沈家蒙羞了，她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因为外公一直在找她，想让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后跟其他家族联姻。”
“妈妈她又如何能做出来……”
“因为怕连沈家找爸爸你的麻烦，所以她才瞒着你，一个人咬牙把我们三姐弟生下来。”
“外公不仅断掉了妈妈的经济来源，还封锁了妈妈以前的生意人脉。”
“为了养活我们三姐弟，妈妈没日没夜工作、操劳，又承受着巨大的心理负担，有家族的，也有关于爸爸你的……”
“妈妈她……她几乎是活活累死的啊！”
“那个时候我们还小，还埋怨过妈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爸爸在哪里。”
“别的小孩都有爸爸，为什么就我们没有！”
“我们不懂事，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太迟了！”
“呜呜呜……”
这一刻，沈小砚再也绷不住了，趴在楚航肩膀上痛哭流涕地抽噎起来！
楚航脑海一轰，脸色发白。
心里好像是被尖刀，狠狠刺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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