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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柳如月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他们那一代人的夙愿。
“对了，有件事我和你说一下。”
“你丈夫还有女儿，我已经接到身边了，将他们带回了天域。”
“有关你的事，我也没跟周蒲年吐露。”
“他们父女二人感情很好，看起来倒也过得幸福。”
“清儿她……她和我长得很像吗？”
柳如月原本淡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
她已经长大成人了，但她却从未去看望过她，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韩夜笑了笑，回道：“像，像极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柳如月也露出一丝微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见一见她。”
两人闲聊着，等待血雾散开。
一刻钟后，韩夜终于找到了一个极佳的位置。
他带着柳如月穿了进去，成功越过了这一片血雾。
这里便是当年虚空大帝和诡帝大战的地方，到处都是破碎的空间。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空间裂缝，有的地方甚至是数十里的空间凹陷。
空气中还弥漫着浓烈的战意，这些战意也能实质化的保留下来，以淡黄色的炁体呈现眼前。
两人分头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虚空大帝的尸体。
当前虚空大帝战死于此，将诡帝击退。
要是能找到他死后的尸体，他身上多半会有什么东西剩下。
韩夜四处寻觅，但找了半天也没看到。
但也并非一无所获，他在一些地方找到了禁制珠！
这些禁制珠悬浮在半空中。
一刻钟后，他找柳如月汇合。
两人彼此都摇了摇头，并未找到虚空大帝的尸体。
“不过珠子倒是找到一些，这应该是虚空大帝当年炼制出来的禁制珠吧？”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禁制珠，当前他明明将这些珠子撒向了全世界。”
柳如月说道。
“我也捡到不少禁制珠，这次好歹也算有收获。”
韩夜点了点头。
“日月同天的异样已经没了，我们赶快离开，待会儿血雾会重新聚合的。”
柳如月又说。
“大部分战斗痕迹我都已经拓印下来，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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