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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的郁月琛回过头来。
卫韫张了张口，还是道:“有些不习惯。”
郁月琛笑了笑:“我自己也有些不习惯。”
毕竟抛弃了自己原来的躯体，回归了本体，成为别人副人格了。
“不过好在阿韫还是能够分的出来我们的。”
郁月琛知道早在第一眼的时候卫韫就察觉出了他是谁，这算是几个副人格最高兴的事。
即使是他们已经归于一体，但是阿韫也分得出他们。
郁月琛眼神动了动，忽然笑了起来，他总觉得……在阿韫心中他们其实也不是那么不重要。
第96章
之前卫韫办画展的准备工作就做的差不多了，现在不过是再检查一遍。
卫韫不知道郁月琛又是想到了什么，一路上居然都没有再说话。
他眼神有些奇异，一直到车停下，郁月琛却才笑了笑:“白度美术厅吗？”
他抬头看了眼车子停下的位置，似乎有些疑惑:“这地方我离开的时候好像还没有？”
卫韫点了点头:“这是后面新出的美术厅，敬院长推荐给我的。”
他说到这儿，又不知道郁月琛还记不记得敬文青正犹豫着要不要多说。
郁月琛却想了起来。
“我知道。”
“当初座谈会的投资还是我给的呢。”
“不过那时候就是想和你接近一些。”
他目光望向卫韫，似乎不知道自己说了怎么样的话。
卫韫身体僵了僵。
然而这句话似乎只是试探一样，在郁月琛说完之后就不再继续了。
他收回了之前的话，看向前面。
“这里位置倒是不错，而且布置不比前面成名的那些美术厅差。”
“我们进去看看吧。”
卫韫本来就准备进去，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他之前准备在白度美术厅办画展的事情早就在网上传了出去。
他三年前的时候网上粉丝就堪比明星，三年后不断有精彩作品出现就更多了。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卫韫是那种私生活和工作分的很开的人。
虽然有粉丝早就打听到了这里过来。
但是却不敢直接走过去要签名什么的，只是在旁边小摊贩上偷偷看着。
看到卫韫下车之后，顿时就激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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